秦景琛和他的父親,簡直太像了!
但眼下,範元顧不上這些,輕輕點了點頭,“是有。”
“就在三個月前,俄羅斯那邊有一批貨想要在我們碼頭上交易,那批貨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什麼,二爺沒同意,二爺非但沒有同意,還把訊息傳了出去,最後那邊的人被敵家給截了胡。”
範元嘆口氣,“你也知道,這些年,秦家樹敵太多,只要有人想要打壓秦家,其他人都會明裡暗裡的來踩一腳!”
“俄羅斯的人和我們境內要交易那玩意兒?”秦景琛蹙眉。
“不是和我們,只是在我們境內做為交接點,是緬甸那邊。”
範元越想心中越氣,這件事,說起來也怪他,如果當時是他去跟俄羅斯談判,說不定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了!
“範叔,別想太多了,明天我去那邊看看二叔,今晚很晚了,先睡吧。”篳趣閣
範元嘆口氣,他站起身來,“你也早點休息吧,身體不好,就不要熬夜了,你的房間二爺一直都沒動過,每天也都命人收拾著,我讓下人給你換換床單被罩,直接睡就成。”
“謝謝範叔。”
這是秦景琛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秦家老宅睡!
這個他曾經從小長大的地方,如今再回來這裡,卻給他一種極為不舒服的陌生感。
這裡一切都沒有變,卻又彷彿變了。
“先生。”江一見秦景琛站在窗臺前發呆,走過來,擔憂問道:“您沒事吧?”
秦景琛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咳咳”秦景琛咳嗽了幾聲,輕輕搖頭,說道:“我沒事,對了,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的確和範元說的沒什麼差異,只是三噸冰毒查出來有一大半是麵粉,而且外面一層卻不全是冰毒,而是一種和冰毒很相似,卻對人身體沒有任何害處的不明粉。”
江一覺得奇怪,“這一看就是嫁禍啊,連我們都能一眼就看出來,為什麼上面那些人看不出來?”
“如果不是嫁禍,有誰會拿麵粉來充數啊,這不是找死麼。”
“你以為是上面的人不知道?”秦景琛笑了,他回過身,走到沙發上坐下,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才繼續說道:“上面的人不傻,他們知道!只是他們不想讓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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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秦景琛揶揄的目光看著他,“江一,平時你挺聰明的,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笨了?”
“以前的京都,是四大家族不分伯仲,可是現在呢?雖然四大家族還在,可是基本上已經是秦家一家獨大了。”
秦景琛靠在沙發背上,聳聳肩,又道:“而且,以秦明章那性子,誰的賬都不買,誰的面子也不給,不光是其他家族,就連上面也有人看不慣他了。”
江一恍然,但還是有些不解,“那我們該怎麼辦?咱們收集的那些證據,可都是秦明章背地裡偷偷乾的,想要指望那些人查出來,估計夠嗆!”
秦景琛淡淡的睨他一眼,哼笑一聲,“你是不是太高估他們的辦事能力了?秦明章這老東西做事有多謹慎,我們不也才查了四五年才查到那麼一點資料麼?指望那些人查?呵,還不如指望這次秦明章蹲牢蹲的久一點靠譜。”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