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康歉意地走到時歡面前,到底是長輩,說話總也端著那麼點架子,“程澤是我大哥的兒子,我大哥早年不幸去世,只留下這麼一根獨苗,從小跟在我身邊長大,被我嬌慣壞了,說話從不過大腦,時教授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時歡微微一笑,“程總你好。”
程康欣賞的目光看向時歡,上下打量一番,感嘆道:“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優秀了,當初周秘書跟我說他在國外趕不回來的時候,我還想太可惜,下一秒他就給我推薦了你,當時我就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出色後生能讓周秘書提起來讚不絕口,今天一見,我就明白了。”
“程總過獎了。”
時歡微微頷首,客套的道:“能代表沃茨出席,是我的榮幸,也很感謝周秘書對我的信任。”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丁若瀾進入會場的時候就聽見程澤揚言要收拾時歡,起初她還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看戲,卻沒想到時歡竟然是代表沃茨出席今晚宴會!
要知道的,沃茨所參加的任何宴會場所,都是由周秘書或是張院長親自出頭露面的!
如今竟然變成了時歡?
時歡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這麼受周秘書的喜歡!
丁若瀾心裡嫉妒的冒火,表面卻十分冷漠,身側的女人是她認識的一位青城名媛,平日裡也是朋友圈點點讚的關係,“唉這人啊,一旦飛上枝頭,就算變不了真正的鳳凰,也能出人頭地,喏你看,時歡就是個例子!雖然還沒嫁給秦大少,可是人家現在已經能代表沃茨出席場合了。”
另一個人突然想到什麼,問丁若瀾,“若瀾,我記得你也在沃茨工作是吧?時歡在你們單位真的只是教授麼?”
丁若瀾心裡沒好氣的冷哼一聲,表面還是維持著落落大方的性子,她微微一笑,“是教授,時歡妹妹各方面條件都挺優秀的。”
“優秀什麼呀,一個從鄉下來的鄉巴佬,連大學都沒上過,就因為巴結上了權貴,就買了一個教授的稱謂,真是世風日下!”
“啥意思?時歡這個教授的稱號,是睡出來的?”
“你以為呢?在她還沒認識秦大少之前,她算個啥呀?忘了以前時家三天兩頭上新聞了?那破事也不知道怎麼就掛在熱搜上,不嫌丟人!你看現在時家換成了若瀾主家後,時家公司也正常運轉了,時家也沒再鬧出鬧人心窩子的事情!這人吶,就得啥能力幹啥事兒!你們看著吧,時歡早晚得栽個大跟頭!”
丁若瀾淡淡的看了說這話的人一眼,微微一笑,聲音帶著幾分清甜,“話別這麼說,時歡妹妹已經嫁為人婦,再管孃家事兒容易惹人閒話的,而且我也沒做什麼,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還只是舉手之勞?你這一舉手大幾千萬就投進去了!”
“就是!若瀾你就是心太善了,誒我聽說你和秦大少是……”那人注意到丁若瀾臉色不太對忙改口,“我也是聽說的,聽說你是秦大少的救命恩人,你有求於他,他卻對你不管不問,我只是替你感到委屈罷了。”
丁若瀾深吸口氣,表面含笑似乎對此事表示毫不在意,殊不知心裡早已將時歡唾罵了千百遍!如果不是時歡橫插進來,她和秦景琛早就在一起了!
“阿琛也有他的難處。”
“能有什麼難處,還不是因為時歡讓不他幫忙,這個時歡打小在鄉下長大,心胸就跟鄉村婦女一樣狹隘,真不知道秦大少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了,長的也沒多好看啊,不就是白點,身材細點麼,比她好看的人多的事!哎呀越想越生氣!”
“你有什麼好生氣的?要氣也該是人家若瀾生氣,你看人家若瀾都不在乎,你又有什麼好在乎的,難不成你也喜歡秦大少?”
“誰不喜歡秦大少?只是喜歡和在一起是兩碼事,我那是替若瀾抱不平!”那人一急一跺腳,拉住小姐妹在她耳邊低語,“我聽說若瀾跟秦大少倆人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聽說那個了!”
她說著,對著自己的肚子做了個手勢。
丁若瀾面無表情的看著時歡,食指輕捻,盤算著什麼。
“時教授,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祝您玩的愉快,我還有點,就先不陪您了。”程康客套道。
時歡輕點下頭,笑道:“程總您忙。”
說完,程康便離開了,他走後,時歡視線不經意與丁若瀾的眼神在空中交匯,無聲的對視後,丁若瀾衝著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種胸有成竹般來的有些莫名。
時歡卻讀懂了她這抹笑意裡的挑釁,她在跟自己宣戰。
她對秦景琛,勢在必得。
時歡冷漠的移開視線,對於這種兒戲似得挑釁完全不在乎。
宴會馬上開始,主持人已經上臺,時歡和其他人一起走過去,途徑程澤身邊時,程澤惡狠狠地瞪了時歡一眼,壓低嗓音在她身側說道:“你給老子等著!”
樓上一間雅房裡,程澤笑眯眯地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倒茶,這幅舔狗的模樣和方才簡直判若兩人,“穆少爺,您喝茶,這可是我們青城地道的山茶,也出口英國的,您嚐嚐。”.ca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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