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前面路口拐了個彎,直到自己出了秦景琛的視野才放慢腳步,她來到街邊,抬手打了輛計程車。
上了車,報了蘇翎的地址。
去賭場只是個幌子。
小白是打電話過來,告訴他賭場裡來了個‘高人’,跟瘋了似得在賭場大殺四方,已經在賭場裡逗留將近十二個小時了!
但細問之下卻只是小賭,贏了幾把便不知自己姓誰名誰,揚言要找他們賭場老闆。
小白也跟抽風似得,竟然真就給她打過電話來了。
時歡懶得搭理這些小事,所以乾脆來了蘇翎這兒。
喊了半天門,蘇翎才打著哈欠穿著邋遢地開啟門,看到來人是時歡,雙肩一耷拉,抱怨道:“我的寶貝兒,這才幾點啊,你都不跟你家那位床上溫存的嗎?”
時歡口嫌體直的走進去,“要是讓青城的宅男們知道,他們追仰的天鵝女神竟然這幅邋遢樣子,哪怕護城河都裝不下他們的淚水了。”
蘇翎撇撇嘴,關上門,伸了個懶腰,“我這不是休假無事嘛,我一個人住,除了你誰會來啊。”
她剛說完,就看到時歡脫了鞋竄進了她的被窩。
窗簾很厚,拉的嚴實,遮擋住了外面想要跳躍進來的陽光。
蘇翎盯著時歡的背影半響,福至心靈地走上前,趴在她的身上盯著她的側臉看了半晌,問道:“寶貝,心情不好啊?”
“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了。”時歡推了她一把,然後蓋好被子將頭矇住。
沉悶的聲音從被子中吐出來,“……沒有,就是困。”
蘇翎卻不信,她脫了鞋子,來到床的另一邊躺下,將時歡從被窩中揪出來,“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這樣把自己捂起來,告訴我,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時歡閉眼悶不吭聲。
蘇翎卻晃著她胳膊,大有你不說我就不停的趨勢。
最後時歡沒晃的沒辦法,才悶悶的說道:“丁若瀾以前救過秦景琛,丁若瀾之所以回來,就是衝著秦景琛來的。”
她雙臂別在眼前,語氣像極了小怨婦。
蘇翎屈膝靠在床頭,驚愕地嘴巴張成了o型,好半天,才唏噓道:“這個丁若瀾命還真是好啊,這便宜都能讓她撿到!”
越想,蘇翎越覺得不公平,“當年你也救過人啊,怎麼你救的人就不是秦家大少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