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自瀆者 “小越,你求我,我就幫你。”……
待在他的懷裡, 許浣溪一抬頭會看見他線條分明的下頜線。
感受到她的目光,時越垂了垂眸,裡面的很多情緒她都沒有讀出來, 唯有濃重的愧疚幾乎滿溢。
“抱歉, 我不知道。”頭一次, 他用這麼輕柔的語氣說話。
“沒關系。”許浣溪因為輕微的腹痛, 唇邊掛著的笑容有些勉強。“我也不知道會今天來月經。”
時越抿了抿唇, 抱著她來到了高爾夫球場的服務中心。
由於會費高昂的緣故,這裡的服務配套設施一應俱全, 甚至還配有專業的spa館和會員餐廳, 衛生用品更是一應俱全。
在衛生間的時候, 她插空給池秋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很久才接聽,久到許浣溪幾乎以為池秋他們在工作的時候是不允許帶手機的。
電話接通, 池秋很簡短地“喂”了一聲。
“還在找嗎?”她問。
正站在他們方才待過的遮陽傘下的池秋,靜靜看著手掌心中的珍珠耳環。
“對, 還在找。”
許浣溪似是發出了一聲惋惜一般的嘆息。剛才不想讓時越像陳落姝那樣折磨池秋, 她才想出這麼個法子。面對一直在尋找的池秋, 她心中倒是升起了一絲愧疚之情。
“那不然去我剛才坐的地方看看?”她提示道。
“好,一會兒過去。”
電話結束通話。許浣溪走出衛生間,時越坐在大廳處的沙發上, 雙手交疊,微垂下頭,額前的碎發遮擋住他的半張面容,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她將時越的外套挎在腰上, 走近他的跟前,出聲道:“小越?”
時越這才像如夢初醒一般,他扭頭看向許浣溪, 站起身說:“我們回家。”
“但是耳環還沒有找到。”許浣溪淡淡地說道,顯然她還記著時越說的“找不到,你今天也不要回家了”那句話。
時越在她面前總是會別扭而又幼稚地表達一些情緒。一開始她尚未站穩腳跟,能選擇的也只能是默默忍受。
她知道這是時越為了保護自己的高攻擊性表現,但她也想讓時越知道,和親近之人說話應該要以怎麼樣的方式。
時越這才明白被迴旋鏢紮到是什麼滋味。他偏過頭,抿了抿唇,“先回家再說。”
時越過來的時候是獨自開車過來的,開的還是他那輛有些張揚的黑色跑車。在回家的一路上他都很沉默,許浣溪也因為運動了一下午有些疲倦,幾乎是在上車後不久就閉上了眼睛。
時越用餘光瞥見她柔和的睡顏,默默將車上的音樂關閉,又將溫度調至一個合適的區間。
效能極佳的跑車,幾乎是以龜速在路上行駛著。許浣溪再度睜開眼睛時,帶著些迷濛的惺忪。
“到家了嗎?”她的語調因為剛睡醒而綿軟極了,讓身側的人心猛地顫了一下。
“還有一段路程。”時越的視線放在路況上,聲音也是從未有過的柔和。“你換一邊睡吧,一直用同一個姿勢不好。”
許浣溪的脖子果然有些痠痛。她用手放在上面揉了揉,覺得更不適的地方其實還是自己的小腹。
前些日子一下子升溫,她貪涼,每天都在吃冷飲,導致的後果就是這次的經期突然提前,她這才沒有準備。
終於到了家裡的車庫。時越將車停穩後,先行下車替她拉開了車門,問她:“你還能...自己走嗎?”
“只是生理期,沒關系的。”她這麼說著,下車的時候卻因為在悶熱的車裡坐了太久,一時間有些頭暈目眩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