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殷月忽然眼神凌厲的望向殷文瑤,殷文瑤被這一眼瞪的脊背一涼。
發現自己竟被殷月的眼神震懾到,當即叱聲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再怎麼樣,我也是你的長姐,這般沒有長幼尊卑,也是夫人教的嗎?”殷月眼眸一轉,看向了鄒氏。
“不知何時,月兒竟也這般伶牙俐齒了。”鄒氏撫了撫手中的帕子,抬眼望向殷月。
“夫人過獎了。”話落殷月便邁步,與鄒氏擦肩而過。
似是想起了什麼,忽又停下腳步,眼底漫著一層笑意,回首望向鄒氏問道:
“不知道二哥最近如何了?怎麼上次祖母壽宴都沒見他出來迎客。”
鄒氏微微愣了神,待反應過來時,殷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福祥居。
難怪陽兒會突然奇癢難耐,抓破了半張臉。
原來竟是這個小賤人從中作梗。
“母親,這賤人如今是越發的囂張了,竟連您都敢冒犯。”殷文瑤用力的攥緊手中的絲帕,咬牙道。
鄒氏收回視線看向身側的女兒道:“這殷月已經不似從前那般好對付了,你暫時不要與她再有正面衝突。”
見殷文瑤不服,鄒氏又道:“如果不想像你二哥那樣,就先收著點脾氣。”
想起二哥,殷文瑤一驚,雙手下意識撫向自己的臉。
瞬間明白的母親話中之意,再看向院門時,一陣後怕。
殷月最後丟下那句話,便是要告訴她們,別再以為她好欺負了。
殺了鄒氏母女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但當年所有的事,真的只是鄒氏一個女子所為嗎?
殷月深感懷疑。
想知道背後的敵人都還有誰,就必須弄清楚當年的真相。
璟王或許有這個能力,但他未必會願意出手幫她。
還是需要有自己的勢力才行。
“小姐今日可是要再回瀾家看看老夫人?”香蘭問道。
“嗯。”看著香蘭欲言又止的模樣,殷月笑道,“一起去吧。”
香蘭不知道她每次喬裝出門,是為了隱藏身份,將她帶在身邊便藏不住了。
殷月帶著香蘭又去了趟瀾家,為老太太施針,留下一些清心明目的藥後,便離開了。
老太太還一臉哀怨的怪她連一頓午膳都不留下來用。
現在還不宜讓人覺得她與瀾家太過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