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聖旨賜婚,已是板上釘釘。
殷月已與璟王有了婚約,便斷不能讓他與晟王再有來往。
若是觸怒了皇上,那殷家就大禍臨頭了。
殷文瑤適時的添把火:“姐姐如今確實比從前貌美了些,但也不能如此朝三暮四。”
“腿長在晟王身上,他自己跑來隱月軒的,也能算我頭上?”
殷月還真有點煩殷文瑤。
“嘭!”伴隨著茶盞重落的聲響,老夫人叱聲道:“你還不知錯,給我跪下!”
殷月心中微怒,不由冷聲道:“祖母還沒弄清楚事情原委,便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給我定罪嗎?”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看姐姐就是不知檢點,纏著我表哥不放。”
“你怎可這般頂撞你祖母,我原以為你是個乖順的,不曾想竟這般不懂規矩。”
鄒氏母女素來就不喜殷月,今日逮到機會自然是在旁盡力煽風。
“既是不懂規矩,那老婆子今天就好好教教你規矩。”
老夫人本就看不上這個廢物孫女,原想著她還有點用,便待她和善了許多。
沒想到竟是個不消停的,這般性子指不定將來會給殷家帶來什麼災難。
“來人!請家法來。”
聞言殷月眼眸驟然一冷,掃了一眼皺氏,最後視線落在了老夫人身上。
這些人當真以為她軟弱可欺,三言兩語便想要給她定罪。
不多時,管家便呈上一個放著家法的托盤。
來的真快,怕是一早就準備好了。
殷月心下冷笑,面上淡淡的看了眼那托盤上的家法。
兩尺長的木棍足有嬰兒手臂般粗,這是處罰犯了重罪的家奴才用的家法。
殷月眼眸一眯望向老夫人說道:“祖母可想好了,我如今是璟王的未婚妻,您難道就不怕這重棒下去,惹怒了璟王?”
想到那個煞神,老夫人神情頓了頓。
隨即又道:“未婚妻又如何,只要你一日還未出嫁,就任然是我殷家的女兒,老婆子管教孫女,就是王爺也不能過問。”
“曹管家,你還愣著做什麼!”
“是,老夫人。”
曹豐年在相府侍奉多年,見慣了這些場面。
只是從前用的家法可沒次狠,若要真打下去,大小姐一個弱女子,怕是承受不了幾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