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裡開始交流好不好?”
“還沒有試過在這裡。”
“我把外面的監控關掉了。”
顧緲猛地瞪大眼睛,終於知道他剛才拿手機在幹什麼了。
唇被堵住的時候,顧緲用力拍打他的肩,掙紮著說:“誰允許你親我的!”
“我們現在是前任關系!你對你其他前女友也這樣嗎!”
“我沒有前女友,只有一個未婚妻。”
某人又開始耍無賴。
他一遍遍的吻著她,得到空隙就問:“寶貝兒,不分手好不好?”
顧緲罵他,他也像是沒聽見。
顧緲拒絕,他也像是沒聽見。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就一直問。
在駕駛位問,在車後排問,在車庫裡抱著她走路的時候也在問。
回到樓上,玄關處問,落地窗前問,沙發上,浴室裡,他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的問著,勢必要得到一個令他滿意的答案。
最後回到床上時,顧緲已經沒有力氣講話了。
本以為今天就這樣結束了。
誰知道,他真的說到做到,一天兩天……三天過去,兩人都沒有離開過他的住處。
顧緲感覺自己回到了原始叢林,度過了三天衣不蔽體的生活。
那件被撕碎的絲絨紅裙還在地上,沒人收拾。
顧緲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睛。
夜晚,某人不知疲倦,她看著頭頂的水晶燈只覺得頭暈目眩,整個世界都在搖晃,最後只能不堪重負的閉上眼睛。
一連五天過去,顧緲覺得需要補身體的不是他,而是她。
這五天,兩人言語上的交流不多,基本上都是他在單方面輸出。
除了一些不入耳的葷話外,就是那句重複到她耳朵都要起繭子了的問題。
終於,在第五天的傍晚,顧緲認輸。
“可以,但是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因為這種事吵架。”
“只要你不變心,只要你和之前一樣待我,我不會丟下你的。”
“所以,你那套……混蛋計劃,最好給我打住。”
“你敢亂來,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別這麼狠。”他笑的吊兒郎當的,“你給我下藥就行,我死了是我的報應,你得好好活著。”
顧緲氣得想罵人,下一秒又被堵住唇。
他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也不想聽她講什麼讓他把這種晦氣話收回去。
瘋子的承諾就是這樣的,荒謬,但也真誠。
第六天,顧緲一覺睡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