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艾瑞克懊惱的皺了下眉,但還是迅速重拾狀態,繼續彙報工作。
等這個小會議結束,其他人離開,艾瑞克才回來道歉。
顧敘沒生氣,也沒有批評,還讓他不要放在心上。
艾瑞克頷首。
顧敘問:“剛剛在想什麼?”
艾瑞克一愣,遲疑著說道:“您脖子上……”
“需要遮一遮嗎?”
聞言,顧敘似是想到昨晚的某個片段。
女孩兒的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身。
兩人抱住彼此,懷抱密不透風。
耳邊是她略帶不滿的控訴。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發狠的咬上他的喉結。
但只是輕輕的一下,很快就變成了吮。
結束時問起來,她說不敢咬太重,擔心留下印記很久消不掉,被大家看到不好。
他注重儀態,她知道。
所以即便是受不住,也會為了尊重他硬生生的止住念頭。
後來這個紅痕是怎麼加重的呢……
是今天清晨的傑作。
深夜換的床單,由幹燥變濕潤,留下一片深色。
他站在床邊穿衣服時,回過神的顧緲譴責他不知節制。
他笑著拉低領口,俯身靠近她,“夫人教訓的是,給你一個懲罰我的機會好不好?”
他讓她咬重點,不過她還是沒咬,這只是個吻痕。
回味一下,確實有些不盡興。
顧敘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變態的嗜好。
起碼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這會兒突然覺得,這些痕跡,像極了她親自頒發給他的勳章。
獨一無二,可以成為他幼稚的炫耀的資本。
就比如現在,他笑著對艾瑞克這個單身狗說:“不用遮。她說一週內印子不許消掉,不然她會補上的,讓我繼續留一個月。”
“……”艾瑞克眨眨眼,最後擠出一抹還算得體的笑,默默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