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清時薄唇輕抿,有絲不悅。
顧緲覺得他這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最可愛了。
於是笑著把玩著他的手指,不一會兒手指開始作亂,撥弄他腕上的手串。
細看,腕上的線更換過,有幾顆佛珠上也能看到磕碰的痕跡。
這串是她送他的,還特地親自拿去開光。
他向來珍惜,輕拿輕放不敢沾水。
顧緲想到她手術那天,聽旁人提起,他在得知她心髒驟停時差點沒站住,手串也是那個時候崩斷的。
承安及時扶住他,洞么他們在走廊上焦急尋找掉落的珠子。
後來提到此事,洞么他們還說:幸好最後珠子沒有少。她也沒有事。
不然,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來的蔣清時了。
顧緲停下手,“改天送你串新的吧。”
聞言,蔣清時的目光才離開她的眉眼,垂眸看向她指尖停留的地方。
“不用。我喜歡這個。”
“可是它壞掉了。”
“沒有。”他看起來很固執,手指順著她的指尖滑落,不動聲色的將那幾顆帶劃痕的珠子翻了個面。
好似藏起來就不會被發現了。
顧緲忍俊不禁,看他這麼一本正經的模樣,很想親他。
她盯著他看,在等他結束。
目光太燙,帶著燎原的趨勢直達深處。
蔣清時想忽視都難。
最後,他沒再聽後面的內容,叫他們整理一下發給他。
會議突然結束,顧緲怔住。
下一秒,腕上一緊,他讓她坐過來,然後迫不及待的吻她的唇。
他動作急切,掐著她的腰將人抱到辦公桌上。
吻四處點火。
原本想佔據上風的顧緲狼狽的抓住他的衣領。
“回……回房間再、再……”
她被吻的快要斷氣,好不容易藉助空隙開口,話音也斷斷續續,氣喘籲籲。
蔣清時沒有聽她的。
衣服迅速剝落,散落一地。
帶著佛珠的那隻手沿著腰線一路向上,梵文烙印在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