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緲哽住,看他的眼神瞬間變了。
顧敘被她狠狠瞪了一眼,然後膝蓋又被重重踢了一腳。
不過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生氣只佔了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嬌羞。
大概是想到了以往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面。
連臉頰上都染上了一抹緋色。
她傷口的藥膏散發著香氣,遠遠望去,那抹蔓延在傷口處的緋紅,像極了開在枝頭上的玉蘭花。
顧敘以往只在京市看過玉蘭花,因為顧家的院子裡就種了幾棵,有些年頭了,每每到了春天,花瓣白裡透著粉,嬌嫩又純潔。
只是一眼,顧敘握住她腳踝的手慢慢向上,彷彿攀著枝頭小心遊走。
從腳踝到小腿,稍作停留,像是累了的旅人,休整片刻,繼續攀登高峰。
感覺大腿內側的軟肉有些癢癢的,顧緲下意識合攏。
很快,眼前的身影覆下來,將她壓在沙發上。
腿被迫分開,不過不是他的腿,是他那隻作亂的手。
力氣真的好大,兩條腿都拗不過他一隻手。
顧緲不禁想起了夢裡他用力揮杆時青筋虯結的手背和手臂,乍一看很猙獰,襯得他這個人好兇。
但莫名吸引著她,想上前摸一摸。
顧敘低眸對上她失焦的眼眸。
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軟肉。
“嘶。”
顧緲回神,對上男人那雙像極了狐貍笑眯眯的眼睛,“做什麼?”
他每次對自己這樣笑,都沒有什麼好事。
大抵會對她很兇。
但不是在正經事上兇……
動作兇,卻依舊對她溫和的笑著,還故作擔心的詢問她的身狀況,關心她的感受,一副自責極了的樣子。
“在想什麼,這麼投入。”
男人臉上的笑依舊得體。
顧緲盯著他的笑入了入神,開口就是一句:
“我在想,你會不會變態到講一點dirty t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