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免談了?
“你要不先聽一聽呢?然後再考慮一下。”
“不需要,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顧緲錯愕,“你確定?”
“不可能。”他不和她賣關子,明確的告訴她,“她該贖罪。”
“可是……”
“為她求情,你能得到什麼?”蔣清時打斷她的話。
好問題。顧緲幹巴巴的笑了笑,她能得到系統的一句誇贊。
“但是這樣的話,對你也沒有好處啊。不如算了吧。你想想我們今天上午剛從寺裡出來,大師的話你忘了嗎?”
他在檔案末尾簽上自己的名字,輕飄飄四個字:“我不在乎。”
“……”顧緲哽住了。
“那我呢?”
筆尖頓住,他抬頭看向她。
顧緲抿唇,迎上他的目光,“你不在乎那些。可我會做噩夢的。”
話音落下,房間內安靜了一瞬。
緊接著,是簽字筆蓋上時發出的細微聲響。
“我知道了。”他說。
顧緲歪了下頭,觀察他的表情。他和她對視,“按照你的意思來。”
聞言,顧緲這才笑起來,傾身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那我出去吃東西了,你忙吧~”
不等他說什麼,她起身溜得飛快。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達到目的,就對他不管不顧了。
蔣清時抿了下唇,將裝置調轉回來,“繼續。”
原定一小時起步的會議,最後在四十分的時候就草草結束了。
有好事者在蔣清時退出前試探了一句,“蔣總是好事將近了?”
“我們是不是距離喝喜酒也不遠了呀?”
“剛剛那個女孩子是您的……”
各種旁敲側擊。
換做之前,蔣清時根本不會理會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但今天不一樣。
螢幕前,他指尖停頓了幾秒,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繼而垂眸看向鏡頭。
“你們忙,我陪她出去轉轉。”
這句話,是變相承認了剛剛女孩子和他的關系。
能被他縱容的,能讓他無心工作一心想要貼身陪著的,恐怕只有放在心尖上的人才能有這個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