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更傾向於是蔣清時的貼身保鏢,不出意外只在蔣清時周圍活動。
他和洞拐等人的業務範疇就更廣泛一些,一般都是奔走在外。
洞么仔細把這幾天到今天早上的所有的重大事件的細節全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確實都彙報過了啊。
難不成還有落下的?
洞么撓頭。
蔣清時坐下,手杖輕輕敲擊地板。
洞么立刻抬起頭,立正站好。
“承安說你要休婚假?”
“對對對。”洞么連連點頭,“三月份結婚,所以想著提前和您打聲招呼。”
男人頷首,“需要什麼,告訴承安。”
“先生,我不會和您客氣的。”洞么嘿嘿笑著,“就是可惜了,我女朋友想去國外辦婚禮,所以沒辦法請您喝杯喜酒了。”
蔣清時現在身體不方便,也不能到處飛。
蔣清時倒不在意這杯喜酒,頓了頓,他問:“你們談了多久?”
洞么:“八年零三十二天。”
有零有整。
“這麼久才結婚?”蔣清時蹙眉。
“因為前幾年我工作比較特殊嘛。自己都沒辦法安定下來,提結婚也是對她不負責。”
“她也沒提過?”
“沒有。她比我小幾歲,前些年也在安心讀書呢。所以兩個人就沒早早地談婚論嫁。”
“不過這個也不影響感情嘛,反正早晚都是要結婚的。”
對面,承安皺眉,抬手悄悄摸了摸無名指,然後搖頭。
洞么立刻會意,清了清嗓子,又道:“其實,結不結婚的也沒有那麼重要,兩個人能在一起,幸福快樂,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時間一直在往前走,人也一樣。”
“人的一生這麼短,與其把時間浪費在互相折磨上,不如好好在一起,珍惜享受這段來之不易的時光。”
“不管是哪一種相處模式,只要兩人在一起是互相喜歡的,那都沒有區別。”
“而且,談戀愛嘛,重點就在這個‘談’上面。有些東西,也是需要用言語來表達的。”
洞么繪聲繪色的給蔣清時上著課,生動形象的告訴他什麼叫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