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洞么和洞拐也還是跟上了。
河邊,人滿為患。
洞拐和洞么被迫爬上樹,拿著望遠鏡尋找著目標。
看到人家小情侶甜蜜的手拉手站在前面看煙花,洞么嘆氣,“咱先生有這麼浪漫就好了。”
洞拐放大目標,嘖了聲,“你指望咱先生浪漫,和指望一塊木頭成精有什麼區別?”
“先生都一把年紀了,整天不是燒香就是拜佛,盤他那個破手串……唉,也難怪小姐對他提不起興趣。”
“換我我也跑,誰不喜歡年輕又體貼還有活力的男大學生啊。”
“現在不流行京圈佛子了,小奶狗才是王道。”
“有時候真想撬開先生的腦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喜歡吧,又不主動。”
“媳婦被拐跑了也只會偷偷生氣。”
“誰說沒主動過,你忘了先生一早可是玩強制愛的主兒。”
“就是小姐身嬌體弱的不適合這一招。不然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後心疼難受的還是先生自己。”
“你說這次之後,先生是不是該行動了?”
洞么想了想,對準岸邊拍了張照片,發給蔣清時,“有的時候不努力,是缺乏刺激。”
照片裡,女孩兒抬頭正在看天上的煙花,旁邊的少年緊緊牽住她的手,趁她不注意,低頭吻下去。
洞拐看了眼群聊訊息,倒吸一口冷氣,“你真是……幹得漂亮!”
——
港城賀家,燈火通明。
沙發上,蔣清時握住手杖,安靜坐在一側,漠視一切。
對面,高大的身影扣動扳機,“誰開的槍。”
一側的大屏還在播放著前不久的監控畫面。
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那抹纖細的身影。
女孩兒崩潰大叫,捂住耳朵沒有目的的往前跑。
一抹黑影及時將她撲倒,子彈打在路燈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四周一片混亂。
但女孩兒哽咽的聲音卻極其清晰的傳進男人的耳朵裡。
地上被控制的幾人誰都沒有出聲。
男人輕笑,抬手摘下眼鏡。
槍聲響起,蔣清時瞥向對面的越嵩,“他,你不殺嗎?你要是不忍心動手,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