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聿先是一愣,旋即笑開了。
他笑的停不下來,像是被按到了身體上的某個開關。
被煙嗆住不停地咳,還要繼續笑。
越嵩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只說自己的看法:“她和你相處的時的狀態,和顧敘在一起時不也一樣。”
“你們很像是朋友。”
“但應該有人不滿足於這樣的關系。”
“你們沒有在一起,所以我說只是越界的朋友。”
“如果在一起了,你也不能豁達成這個樣子。”
“哪個樣子?”
“這麼縱容她。”
“她在犯錯,如果你們在一起了,你一定會糾正這樣的行為。”
“分析的很好。”祁聿點點頭,“下次別分析了。”
越嵩上下打量著他,良久問道:“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像顧敘那樣把她弄到手。她不喜歡你,也不見得有多喜歡顧敘,包括臺上那個姓遲的。”
“我能看得出來,你很喜歡她。”
“是嗎?”祁聿似乎真的把他的話聽進去了,“那照你這樣說,我應該現在就沖進去,把她帶走。然後不顧及她的意願,把她關起來。”
“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更何況,你也確實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越嵩直言道。
祁聿本來就是瘋子,他做事從來不講道理沒有邏輯,有什麼好顧忌的。
可是,越嵩不知道的是,在祁聿的角度看來,他沒有這樣做的資格。
也許很早之前有,但現在已經沒有了。
長這麼大,他很少對一個人有這樣的感情……
該怎麼形容呢。
祁聿想了想,恍然大悟:“對,是虧欠。”
越嵩愣住。
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喜歡嗎?當然有。
祁聿想到之前。
即便試圖逃避,每一次視線相觸時的心跳也說不了謊。
那樣奇妙的從未有過的感覺,一次又一次的強調著他對她真的不是簡單的感興趣,不是見到了心愛的玩具,或是有意思的小玩意兒。
是喜歡,是愛,是真實的對一個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