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她,她能將目光分出一絲在他身上那都是恩惠。
他沒有勝算做到讓她一定會選擇自己……
可完全放手又不甘心。
在那一瞬,他試想了很多種可能。
算了,就這樣吧。
以後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比起看到她和遲晏站在一起,總好過……她再也看不到自己。
——
蔣清時當天配合完調查就從警局出來了。
當晚路過辦事大廳,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顯眼又讓人憎惡的存在。
對上他的目光,某人坐在椅子上熱情的沖他揮了揮手,“晚上好呀,吃晚飯了嗎?”
“……”
但凡不是在警局,蔣清時一定會和他動手。
那天兩人沒什麼交流,他不想再看到祁聿那張臉,直接離開了警局。
當晚蔣家就得到了訊息,爺爺勃然大怒。
“胡鬧!”
“簡直是胡鬧!”
“祁東遠是怎麼教育孫子的!”
隔天一早,祁家二叔登門致歉。
但爺爺沒領情,因為自始至終,製造矛盾的祁聿沒有現身。
祁家二叔沒辦法只能來找他。但他以養傷為由閉門不見。
夜深了,外面剛剛結束一場雨。
蔣清時坐在窗邊聽下屬彙報:“我們查到祁聿前兩個月都在島上度假,沒有離開過。”
“回國後,他並沒有回過祁家老宅。昨天夜裡,他被緊急叫回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過老宅。”
“我們猜測,祁家老爺子應該是擔心我們報複,想以這樣的方式保護他。”
“你覺得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下屬皺眉,“這位小祁先生做事向來讓人摸不著頭腦。也許只是覺得好玩兒?”
“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條狗,一條只會吃喝玩樂不成大器的狗。”
“可如果,一直以來,是人們看錯了呢。”
“您的意思是……他其實是狼?”
下屬是個聰明的,瞬間意會:“小祁先生是想趁亂爭家産?”
蔣清時扣緊輪椅扶手,“他想要的恐怕不是家産。”
“是地位。”
“或者……是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