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在家中化好妝,等著接親的人來接親,到了太子府中跟黎織行各種禮節,入洞房就好了。
當接親的人來的時候,夏鬱頭上已經蓋上火紅色的喜帕了。
她坐到喜橋上,橋子搖搖晃晃,不知道行駛了多久,終於到了太子府停了下來。
“夏鬱。”
一雙手伸在她面前,夏鬱牽住黎織的手下了喜橋。
他的手緊緊握著夏鬱。
夏鬱腦袋上蓋著喜帕,她只能低頭看見帕子下的一點東西。
她看不見黎織此刻的表情,但感受著他有些用力的手,便知他在緊張。
“夏鬱不緊張嗎?”他在她耳畔輕聲說。
夏鬱自然是緊張的,尤其一路上隨行的人都莊嚴肅靜著,還有非常多皇親貴族打量般的視線落在她這個新娘子的身上。
“很緊張。”
他剛想安撫一下夏鬱,就聽見夏鬱輕快說道:
“不過因為是嫁給你,就沒那麼緊張了。”
黎織手頓了一下。
咦。
好像因為她一句話更緊張了?
她微微摩挲一下黎織的手掌心,換的他更加用力的牽手。
他們牽著一路走過許多地方,又行了諸如拜堂,拜天地,對拜等各種禮節,最後夏鬱獨自一人步入了洞房內。
洞房說是洞房,其實也就是黎織的院子,稍微改造了一下,比先前多了許多紅色的東西,充當洞房。
在這個自己呆了幾年的熟悉地方,夏鬱半點沒有新娘初入男方家庭的拘謹感。
她掀開喜帕,坐在床上。
然後被床上的棗子、花生、桂圓等東西咯了一下。
夏鬱將這些礙事的東西全部堆起來,放到桌子上。
桂枝也在這時給她送了一些吃食跟水過來。
等夏鬱吃完這些食物,獨自一人在洞房裡等的有點昏昏欲睡的時候,這才聽到黎織走進來的腳步聲。
夏鬱將被她拿下來的喜帕重新蓋在頭上。
黎織推門走進來就見她穿著大紅的喜服,安安靜靜坐在垂著紅色珠鏈的床幔上等著自己到來。
他挑起她的喜帕。
三年過去,夏鬱的這具身軀已經18歲了,她長開了許多,喜帕下,一雙眼明媚動人看著他。
黎織微微有些發神。
夏鬱:“好看嗎?”
“好看。”他喉結動了一下,“飲酒吧。
他坐到她身邊,舉杯共飲合巹酒。
夏鬱沒怎麼喝過酒,一杯下去便有些微醉。
她看著黎織,只覺得燭燈下,他白皙的脖子漂亮,非常的誘人。
“殿下,你好可口。”
她俯身對著黎織的脖子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