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
痛痛痛——
痛痛痛——
周小榆眼瞳瞪大,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敢殺人。
“送你跟你爹黃泉下團聚。”他忽然想起周爹現在還沒死,“雖然你爹現在還沒死,不過他都得了雪白病,離死也不遠了。”
男人假惺惺地給她合上眼睛:“唉,我也不想殺你的,但誰讓你看到這一幕了呢?”
又一個男人道:“我們找個地方將她埋了?”
“埋什麼埋?你不難得挖坑嗎?我們找個地方吃野兔子,老三昨天抓到那隻野兔子再不吃就要臭了。”
“那這個人呢?”他提提手中的周小榆。
“帶著。”
……
他們扛著周小榆跟周爹去吃野兔子。
在他們嫋嫋升起的兔肉香味中,周小榆身體越來越冷,被捅了一刀的心髒一股股流出血液,不知道過了多久,它徹底停止了跳動。
這群人吃完兔子,看她一眼:“死了。”
“走吧。把她帶回那房子裡吧,陳老爺身邊那小廝說晚上就有人來將房子裡的人都運到山上埋了。”
其中一人想到山中已經埋了的那麼多雪白病病人,以及不遠處屋子裡滿滿的雪白病病人。
他“噫”一聲:“治下出現這麼多雪白病病人,這些人要是被朝廷發現,陳老爺怕是要掉腦袋吧?”
“那肯定的。不然你以為陳老爺為什麼要找我們這些山匪給他偷偷處理這些人?除了我們,還有誰敢給他幹這種事情啊!”
……
他們扛著周小榆來到屋子前,遇到了夏鬱。
夏鬱看著他手中提著的周小榆,臉一下子就白了。
殺了周小榆的山匪看看滿是恐懼的夏鬱,又看看她身後被推開門,裡面全是雪白病患者的屋子,他露出一個笑容。
“又來一個看到這幕的人。嚇到了?別害怕呀,小妹妹,你也會變成這樣,唉誰叫你看到這屋子裡的人了,看到的人都該死。”
他舉刀靠近夏鬱。
時間回溯。
除草的大娘抬起頭:“剛剛我看到有個人在那從蘆葦裡帶走了一個人,是不是你家中人將你爹帶走了?”
“不是!”
周小榆自小跟周爹相依為命,從未見過什麼親人,她連忙問:“大娘,那人將我爹帶——啊——”
手臂被抓住,周小榆一下子就被夏鬱拉倒了她懷裡。
“小,小姐?您抓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