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屬下任務沒有完成,自當以死謝罪!”黑衣人低頭說道,話畢人倒。
歐陽柯宇立刻蹲下身子,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隨後惡狠狠的抬頭看著賀玉軒說道:“看來君主還是想要開戰。”
蘇九兒也看向賀玉軒,問道:“在你的地盤上,你以為就能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嗎?”
“不是我吩咐的,不管你們信不信。”賀玉軒留下一句話之後,甩袖而去。
蘇九兒皺起眉頭看著賀玉軒的背影若有所思。
歐陽柯宇拉著蘇九兒離開,身後的事兒,自然有人處理。
對方這麼著急,確實不像賀玉軒的作風,而且還這麼明顯。
賀玉軒回到房中,便叫來了花若寒。
“陛下。”
賀玉軒轉身看向花若寒,問道:“刺客是不是你安排的?”
花若寒一聽,顫抖著腿跪了下來,說道:“就算奴才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啊,陛下!”
賀玉軒冷冷的看著花若寒,說道:“有時候我覺得不認識自己,好陌生,究竟你們這些人,誰好誰壞?”
花若寒渾身一個激靈,趴在了地上說道:“奴才的忠心日月可鑑啊。”
“查,看看到底誰在陷害我。”賀玉軒說道,他一定要知道這個人是誰。
蘇九兒與歐陽柯宇正坐在房中,冷靜的分析著。
“也許我們要找到讓賀玉軒恢復記憶的方法,當年是諸葛星蘊救了他,可是他卻死了,或許我們要把鄔鏡找來。”蘇九兒說道。
“鄔鏡作為無果的傳人,肯定本事不小,而且他也是在這裡遇害的,說不定他過來了,事情會有很大的進展。”歐陽柯宇猜測道。
當晚,蘇九兒就通知了南鳶國中的兄弟,由他們通知鄔鏡前來。
翌日,蘇九兒把手中的契約遞給了賀玉軒,其中說到,南鳶與西鳳休戰五年,而代價就是歐陽柯宇與蘇九兒必須在南鳶待五年,這也是在計劃裡的,而這邊也要送人過去,送的是誰蘇九兒並不關心。
對於之前說的話,也只是為了證明這契約蘇九兒不曾開啟,所以當賀玉軒看到內容的時候有些驚訝。
“既然議和已成,往後還請君主多多包涵。”歐陽柯宇抬手,臉藏於寬大的袖子後面,臉上的陰險令人窒息,卻無人看到。
都說人質日子不好過,可蘇九兒卻不這麼認為。
收到了鄔鏡趕到南鳶的訊息之後,蘇九兒便跑去城門處接人,把守門的打得屁滾尿流。
“主子,這不要緊嗎?”鄔鏡擔憂的問道。
“要什麼緊?我雖然算是個人質,但也就是個形容詞罷了,我想怎樣就怎樣,惹怒了我,滅了南鳶也不在話下。”蘇九兒不滿的說道。
旁邊的侍衛聽到蘇九兒的話都嚇了一跳,都看向蘇九兒,他們倒要看看這個西鳳過來的國公夫人,所謂的武林盟主,鬼門的門主是什麼人。
當蘇九兒大大咧咧拉著鄔鏡小跑的畫面,進入侍衛的視線時,這群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都愣住了。
“這……真沒想到被傳得沸沸揚揚的人這麼可愛。”
“是啊,好漂亮。”
“難怪有那麼多人願意幫她。”
“嗯,看起來就很好相處。”
……
蘇九兒聽著這些讚美之詞,嘴角往上翹,心裡可是美翻了。
蘇九兒剛回到千語殿,就有太監跑了過來。
“聽說國公夫人領了一個人回來,還打傷了看守的侍衛。”太監尖聲尖氣的說道。
蘇九兒看了一眼他身後侍衛打扮的八人,笑了笑,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問道:“怎麼的?這是來抓我去問罪的?”
“不敢不敢,只是想請國公夫人前往椒殿將事情說明。”太監低著頭說道,語氣卻有些咄咄逼人。
鄔鏡往前一步,正好看到歐陽柯宇回來了,便又退回蘇九兒身邊。
“好大的膽子,敢惹我的女人,我們雖然是個人質,可是我們只把自己當客,如果你們非得讓我們心裡不舒服,我們當一回主人也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