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怕你趁人之危。”慕景行輕咳一嗓子說道。
下午排隊等著考試,阮尤尤想起大哥四哥的叮囑,越想越不對勁。
什麼叫做“我們怕你趁人之危”?
她昨晚對傅荊墨做什麼了??
帶著這個疑問上了科目二的考場,一把過。
旋即打電話給傅荊墨,詢問昨晚的事。
傅荊墨答非所問,“考完試了?”
“嗯吶,考過了,回答我問題,昨晚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特別的。”
“你騙人,肯定有什麼……”
“你醉了,有點主動,要扒我褲子,我沒同意,想要留到我們的新婚夜。”他說。
阮尤尤滿頭黑線,這怎麼可能啊,她可不是這種沒品的人。
“不可能,我做不出這種事……”
“寶貝,你想想,如果是我對你做了這些,昨晚還能完整地離開你家?”
阮尤尤囧了囧,聯想幾個哥哥的態度,她覺得傅荊墨說的這些還是太保守了。
不能繼續追問下去,不然只會更加難為情。
“別害羞,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對你的身體不完全瞭解。”傅荊墨安慰她。
阮尤尤接受了這個安慰。
只是,傅荊墨說著說著變得不正經,“等以後,我們可以多拿出點時間來,瞭解彼此的身體,讓這關系更加親密。”
“好啦,我還有事,不說了!”阮尤尤不好意思聽下去。
絞盡腦汁,想不出昨晚自己做了什麼。
幹脆不去想。
該尷尬的全都尷尬過去了,只要她不想,就不會影響到她~~~
“阮尤尤。”孫韜小跑著過來,手裡拿著兩瓶礦泉水,“我買了兩瓶水,給你一瓶。”
阮尤尤說了聲“謝謝”,沒接,從包裡拿出保溫杯,開啟蓋子喝了一口。
孫韜看看這保溫杯,又看看自己手裡的冰鎮礦泉水瓶上凝結出的水珠,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生理期,不能喝冰水。”
阮尤尤不是生理期,也不是不能喝冰水,而是不喝外人遞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