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語是無語……
“傅荊墨,我……”
傅荊墨知道她說不出好聽的話,用新的一個吻把她哄乖……
阮尤尤無語望天,咱就說,被人按在草坪上親,這都什麼神仙待遇啊!
她反抗過的,每次剛起身就被他按下去,逃又逃不掉,到後面直接擺爛。
想著他倆那所謂的婚約,對原主十分無語。
總覺得,反派大boss的變態已經初露端倪了。
難道,自己註定逃不掉?
終於,一個電話打斷了他。
良久,倆人沉默著出門。
阮尤尤十分不自在,他們這狀態,有一種“幾個月不見面的夫妻不捨得花錢到外面開房,在集體宿舍偷偷辦壞事,出了門怕人笑話裝作相互不熟”的感覺。
還好這裡面沒安攝像頭,不然她得丟臉死!
出門上鎖,她才真正放鬆下來。
“我等下有個會,得回公司。”
“嗯,拜拜。”
“下次哪天來?我安排時間來幫忙。”
“……不告訴你!”
“這個工作太累了,辭職吧,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不要,我要把這工作幹到老,無論何時都不辭職。”主打一個跟他對著幹。
傅荊墨腹黑一笑,揉了揉她的發什麼,轉身上了車。
阮尤尤轉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福伯和慕歆兒的事一直是她心結,她為了弄清楚,在家待的時間變長了。
福伯這個老狐貍不露半點破綻,想來也是,他這麼多年沒被人發現異常,是有點能耐在身上的。
難道,只能想辦法把他們堵到一張床?
機會可遇不可求,阮尤尤只好退而求其次,喊福伯來下棋。
“抱歉大小姐,我棋下的不好。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請人陪您。”
“我也不是很會,就是隨便玩玩。”棋品如人品,她倒看看這個福伯有多厲害。
一局結束,阮尤尤很不可思議。
福伯沒謙虛,他的棋藝真的很一般,並且看不出絲毫演戲的成分。
只有兩個可能,要麼他棋藝遠遠高於阮尤尤,故意放水了但阮尤尤看不出;要麼,他確實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