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荊墨俯身,在裝睡的阮尤尤耳邊寵溺道:“寶貝,我可能沒法英雄救美了,遺憾嗎?”
阮尤尤默默轉了個身,連頭發絲都寫著拒絕溝通。
從來都沒社死的這麼徹底!
腳趾尷尬到快要扣出一棟醫院急診大樓了。
聽著醫生的叮囑,阮尤尤默默拉過被子蓋住了腦袋。
讓她死一死吧!
傅荊墨送走醫生,看到阮尤尤縮成一個球躲在被子裡,忍俊不禁,“走吧,時候不早,讓正人君子帶你去吃點東西。”
“你走,我要自己靜靜。”
傅荊墨站在床邊,竟然拿著她沒有任何辦法。
阮尤尤躲了一會兒,快喘不上氣了,豎起耳朵聽了聽,沒任何動靜。
他走了?
正想掀開被子去看看,一隻大手覆在她腦袋上。
旋即,緩緩掀開被子。
“不要躲著了,笨蛋。”傅荊墨無奈說道。
眼前的小家夥目光楚楚,眼神勾人,就連那亂糟糟的頭發都充滿了萌感。
該死的勾人。
她的嘴,看上去很好親。
男人再也忍不住,捏住她下巴,冰冷的唇溫柔地覆上她的。
阮尤尤瞳孔倏地睜大,來不及閃躲,被他霸道地扣住了後腦勺。
一個吻淺嘗輒止。
他放開她,嗓音魅惑,“寶貝,奪走了正人君子的初吻,要負責的。”
阮尤尤炸毛,“說的好像不是我的初吻一樣。”
“那,要不要我賠給你一個?”
“不要!我感冒了,不想把感冒傳染給你!”她瘋狂搖頭,伸手捂住嘴巴,避免他的再一次靠近。
男人笑意更濃,“好,等感冒好了再說。”
阮尤尤懊惱極了,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啊!一旦在他面前,腦子就不夠用了。
索性傅荊墨接到個電話,好像有很急的事情。
他先給阮尤尤取了藥,親自開車送她回去,叮囑她好好休息。
阮尤尤站在城中村口,目送傅荊墨開車離開,回想那個吻,腦袋暈暈乎乎的……
突然想起一句話:所有紳士都是有耐心的狼。
怎麼辦,她有點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