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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屈起的雙腿,大大的異瞳盯著那塊紅色的石頭。她真的不懂為什麼人類要這麼執著於那空白的年,即使知道又打算做什麼?是因為未知和神秘,所以他們才越發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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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難以理解的情感,人類還真是一種複雜的生物……’,安可懶洋洋地多了一個哈欠,下巴靠在膝蓋上打算休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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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那空白的年和拉夫德魯的所在地,而這一切說起來不過像個鬧劇一樣。兩年間,在一次幻術訓練中,她差點被格羅瑞亞弄得精神崩潰,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那隻瘋兔就直接隨便拎著一本書來唸,說什麼是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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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唸完了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那是記載著空白年的歷史書,不過那隻瘋兔也只是哈哈一笑之後就把所有事情都拋到腦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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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她還覺得奇怪呢,自己都精神受傷了,那個傢伙還拿著一本散發著黑暗氣息和負能量的書來給自己讀。不過,自己對那什麼空白年並不怎麼感興趣,在格羅瑞亞發現那本書的正體的時候,自己毫不猶豫地送了兩個白眼給她。雖然下場就是自己又在床上多躺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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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修煉時候的慘樣,即使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可也忍不住抖了抖。那種單方面凌虐的訓練方式差點沒弄死她,幸虧自己夠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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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肯定地點點頭之後,安可便抓著胖包子開始拔毛,啊不,準確來說是整理那亂糟糟的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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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看看錦衛門他們,隨即說道,“也就是說,為了從你們這些部下口中問出世界的秘密,跟凱多勾結的多弗朗明哥還有凱撒才會企圖抓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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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錦衛門點點頭,伸手擦擦臉上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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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索普緊張地問道,“那你們知道那個世界秘密到底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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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等也不知道。”,錦衛門深呼吸一下平復一下情緒之後,才繼續低聲說道,“御田大人從未打算讓在下等一併揹負他的秘密,所以在下等人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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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十郎點點頭,開口說道,“沒錯,更何況就算是知道,我們也絕不會透露半句的。而且,不管在下等人是否知情,追兵都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如此,我們就只剩一條路可走。那便是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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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沉默地看看他們,然後看向還在哭著的桃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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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等殘兵敗將忍受恥辱苟活到了如今只為了一點,那就是銘刻於心的御田大人的話!”,錦衛門用力地一錘自己的胸口,沉聲開口,“御田大人的話是我等活著的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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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也是。”,犬嵐公爵也沉聲開口,坐在地上的貓蝮蛇老大也用力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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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那視死如歸的樣子,烏索普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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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田大人臨終遺言只有一句!!”,錦衛門大聲開口,隨即錦衛門、勘十郎。雷藏。貓蝮蛇老大和犬嵐公爵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那個深藍色的家徽,齊聲開口,“開啟和之國的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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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國門??”,抓著幾縷白毛的安可奇怪的抬起頭,然後看向一邊的索隆,“國家是有門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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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一種比喻吧。”,索隆伸手把趁機偷溜的包子遞過去,淡淡地說道,“繼續拔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