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個聲音變得急躁起來,直接傳達到腦海深處的聲音引起尖銳的共鳴,但卻還是無法抓住其中的一字一句。只感覺到腦袋一陣刺痛的路飛痛苦地往前倒下去,雙手按住如同有著萬根刺在裡面亂竄的腦袋難受地蜷縮在冰冷的冰面上,變得響亮但還是聽不出在說什麼的聲音更加的尖銳,有點忍受不了的路飛緊閉著雙眼臉上滿是痛苦的扭曲,努力從咬緊的牙關擠出幾個字,“你到底…在說什麼……”
好像知道了無論自己如何努力,路飛都不會聽到自己的聲音,那個聲音逐漸變得微弱下去,但還是隱隱約約地存在著,愈濃烈的悲傷和哀求傳達到了路飛的心裡之後讓他感覺到窒息般的心痛。感覺到腦海裡的尖銳聲音退去之後,路飛慢慢地在冰面上坐起來,撐在冰面上的雙手並沒有立刻離開,帶著寒氣的冰冷彷彿要帶走他身上的每一點溫度。低著頭看著潔白的冰,路飛緊皺著眉繼續努力想清楚這個聲音到底在說著什麼。或許跟冰面直接接觸的關係,靜心聽了一會之後他總算聽到了支離破碎的片言隻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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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找……主人……想起……’
好像聽到了被禁錮的資訊,路飛腦海裡忽然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一片空白。表情呆滯地看著自己撐在冰面上的雙手一會兒之後,他慢慢地拿起雙手然後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還在隱隱作痛的頭腦還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捕捉到的資訊一點一點地消退,好像被人一點一點地抹去那樣。
“你到底想說什麼……”,路飛低低地提問,可惜那個聲音好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那樣消失不見。他身上已經帶上了不少的冰渣,原本放在冰面的雙手已經冷得通紅,可他還是固執地站在那裡直直地盯著地面,等待著那個不可能再出現的聲音。
“路飛!!”,噴泉下面忽然傳來索隆大聲的叫喊,緊接著無數的手開始在噴泉邊緣長出結成一張網的樣子連線著噴泉的分層,好讓下面的人上來。
第一個從手網那裡爬上來的索隆跳到路飛旁邊之後,左右看看之後並沒有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隨後,山治、喬巴、娜美也爬了上來,小心地走到冰面上面之後開始打量著這裡。最後爬上來的羅賓先注意到了被水晶封住的水泥邊緣,以及下面那些奇異的符號。
“到底生什麼事了,路飛?”,索隆低聲問道,然而剛問完,他的其中一把刀忽然不安地抖動了起來,好像受到了什麼嚴重的驚嚇一樣。立刻抓住抖動著的妖刀鬼澈,索隆緊皺著眉像路飛那樣盯著下面的冰面。妖刀都有著相似的特性,而如今幾乎讓索隆的刀都產生了共鳴,那麼冰面下肯定有一把類似的妖刀,或許那就是讓整座水之都冰封的罪魁禍。
“大家來看這裡!為什麼這一層的噴泉會有水晶以及奇怪的符號……”,蹲在冰面上伸手摸著那些水晶的羅賓高聲喊道,臉上嚴峻地解讀著那些連她也都不認識幾個的古老符號,“但是,這種符號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見到過…”
“對哦,好像下面那兩層都沒有的樣子,”,娜美也走到旁邊彎腰盯著那些彎彎曲曲的符號,表示自己一點都看不懂。
喬巴正盯著一個圈圈的符號,看了一會兒之後抬頭看看山治露出來的一邊眉毛,繼續低頭看看那個符號又繼續看看山治的眉毛,忽然笑眯眯的臉莫名地笑得更加可愛。
“那大概是用來封印用的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下面有一把妖刀,而這一切都是它造成的。”,一手握緊微微顫抖著的鬼澈,索隆半跪下來用另一隻手按在冰面上,閉起雙眼感受著,但除了感覺到越來越深的邪氣和陰暗湧進自己內心之外並沒有其他。
臉色變得更加嚴肅的索隆站起來之後看向旁邊一直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路飛,低聲問道:“路飛,你……”
“我聽到聲音了……”,路飛突兀地打斷索隆的話,然後慢慢地撫上自己的心,低垂著眼簾微帶痛苦的低喃,“不知道為什麼…好難過……”
“路飛……”,看到他這個樣子,成員們都擔心地聚集在他身邊,憂心地看著他夾帶著迷茫的表情。
“它好像很傷心,一直在跟我說著什麼很重要的事,可是我只聽到了一點點……”,慢慢地蹲下來伸手按住冰面,路飛低聲呢喃,“它好像讓我找到它的主人…對它很重要的主人……”。停頓了一下,路飛還是沒有說出下面的那一句,‘對我好像也很重要的人……’
集體一陣沉默,大家依舊一臉擔心地看著蹲在那裡的路飛。太陽慢慢地移動,氣溫開始逐漸地上升,水之都的冰封開始從最外面溶解,緩緩恢復了蔚藍的的海域。融化的水道讓冰結在上面的bu得到了自由,但是由於冰封過久,有一些已經受不了的昏闕浮在水面上。市民們開始奔走相告,大批的報紙散落在地面上,報告著著反常的氣象變化。廢船廠那裡的冰山、巴里、魯魯以及泰爾斯通也回到造船島那裡處理這次異常帶給市民的恐慌。海賊船的建造暫時停下,但為了預防萬一,弗蘭奇一家的詹拜他們還守在附近。
敏銳地感覺到氣候的變化,娜美看了一下噴泉外的景象,當看到逐漸縮小的冰封之後略帶驚訝地說:“冰開始融化了,而且氣溫也開始恢復了。”
“我們還是先站在岸邊再說吧,免得待會掉在水裡,”,山治建議道,並且貼心地說了一句,物件當然是兩位美女,“娜美小姐和羅賓小姐小心一點,水晶很滑的。”
“說的也是呢,大家先離開冰面再說……”,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之後,娜美就拉著羅賓走到了邊緣那裡,隨後喬巴和山治也跟上。沉默著的羅賓一直盯著水晶下的符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這些符號不僅是封印這麼簡單,因為從剛剛看來,如果真的會是封印的話,冰下面的刀不可能還有如此強烈的力量。
索隆本想也走到水泥岸邊,但是看到路飛還蹲在那裡之後就沒了這個念頭繼續站在旁邊,左手依舊握著妖刀鬼澈。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因為他還從來沒有見識過擁有冰凍能力的妖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直覺讓他脫口而出的就是下面是一把擁有可以控制冰雪能力的妖刀,而且他自己都沒有懷疑自己的結論到底有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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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在意噴泉的冰封已經溶解到第二層,路飛依舊蹲在那裡右手按在冰面,過了一會之後低聲開口,有點壓抑的聲線聽起來模糊不清:“可以告訴我你的主人的樣子嗎?她…到底是誰…到底是我的誰……”
冰面的融化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噴泉的喧譁聲逐漸地出現,殘餘的冰冷溫度並沒有讓噴泉停止熱情的湧動。路飛所在的冰面也開始融化,中心湧起的水柱得到了自由,在璀璨陽光下肆意地湧動,濺飛的的水花美麗非凡。但冰面融化了大半之後就停下,而路飛和索隆站著的地方則處於安全。
忽然,路飛按住的地方忽然抖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湧起,好像有東西要從下面出來一樣。他驚訝地慢慢站起來,看著原先按住的地方迅地升起一個真人大小的冰制人偶。那是個穿著簡單和服的小女孩,就如同精緻的、完美的人偶,潔白的冰是她身上唯一的顏色。小女孩右手向前伸去,好像要遞給誰一樣。如同真人一樣的冰雕甚至連長長的的睫毛如此的精巧,勾起的小巧唇角微彎的眉眼帶著刺痛人心的熟悉,長到大腿那裡的頭無法顯示出真實的顏色只有無辜的蒼白。
看到那個冰雕,在場的所有人心裡一陣刺痛。明明那張臉從未見過,卻感覺到莫名的心悸,甚至腦海裡都開始出現奇怪的眩暈。
心裡的抽痛加劇,路飛微彎下腰顫抖著右手向前輕觸那冰冷的臉龐,不熟悉的觸感但卻能夠引起靈魂的顫動。指尖輕輕上移,劃過精緻的眉眼,不知道為何忽然被尖銳的冰刺刺到,豔紅的血往下滴落,戲劇般地在人偶的左瞳留下豔色的存在後如同淚痕一樣在蒼白的小臉上滑落。
帶著血淚的精緻人偶靜立在眼前,路飛猛地瞪大了雙眼,顫抖加劇的右手想觸碰那染上自己血液的左眼,但還沒有觸碰到,冰制的人偶忽然全身出現了裂痕,密密麻麻的裂痕開裂,瓦解了本不該存在於豔陽下的冰雕。同時,噴泉那裡僅存的冰面也出現了巨大的裂痕,不需幾秒就會破碎。
瞪圓雙眼看著近在眼前的精緻冰雕龜裂成碎片然後迅地融化在水面,路飛驚慌地大喊一聲“不要!!”立刻向前撲過去企圖挽救僅剩一丁點的冰塊,但卻只是無謂的動作。而且沒有看清現在情況的路飛直接跌進了水裡,沒有一點掙扎地往下沉去。最後的一點冰塊從伸出去的右手指縫間劃過,然後迅溶解地無影無蹤,就像剛剛的冰雕不過是海市蜃樓無法被他接觸到那樣。
“路飛!!”,看到路飛跌進水裡之後,一邊的索隆立刻拋卻剛剛奇怪的感覺同樣跳進河水裡,畢竟這隻旱鴨子撲騰一下都沒有地就沉了下去,肯定跟下面的妖刀有關係。
“路飛、索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跳進去之後,山治咬緊嘴裡的煙對旁邊的人喊一句“你們呆在這裡!”之後也緊跟著他們跳了下去,雖然他不知道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下面的東西肯定不簡單,最起碼能夠擾亂他們的理智讓他們產生奇怪的感覺就是證據。
“山治!!”,擔心地看著金廚子就這樣跳進了不知道多深的噴泉裡,岸邊的人滿臉驚慌。他們剛剛雖然看到了那個升起來的水晶人偶,但是由於大部分都被前面的路飛和索隆擋住,基本上看不到什麼重要的特點,只感覺到不舒服的眩暈和耳鳴。
水底,璀璨的陽光透過水麵照射下來非常的輝煌,噴泉的最深處是旋轉著往上升的水流,以把海水從下面抽上來形成如此壯觀的噴泉。然而在最緊接那裡存在著一看就知道是人造的水晶,十字架地橫在那裡,交叉的中心是一個立體的水晶,而一把白色的刀則被封在水晶的上半部分。純白到在昏暗的海水裡也無法無視的白刀有著優美的刀身,系在刀柄尾端的潔白緞帶輕輕地繞在刀身那裡,通體雪白沒有一點雜色,就像是造物者得意的藝術品。
即使被海水奪取了所有的力氣,路飛還是努力朝前伸出右手想觸碰那遙遠無比的刀刃,可惜還是徒勞無功。努力憋住的氣息因為心急而變亂,氣泡從張開的嘴巴里逃逸。緊跟在後的索隆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用力把他甩到上面去,而自己則握著刀遊向不遠處的水晶。隨後的山治抓住溺水的路飛,然後往上游。
眯著眼打量了一下那裡的白刀,索隆迅地揮刀把上面包裹著白刀的水晶切了出來,趁它被水流捲走之前抱著它游出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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