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島之戰,三天後,世界政府,中午。天籟 小說 .』.
原先的茶室,屏風還擺在那裡把茶室一分為二,一邊是虎鯊,而另一邊,則是那五個人。翻著手裡的小筆記本,虎鯊淡淡地念著筆記上的內容,“經過調查,本部資料室裡記載著五年前的屠魔令以及與之有關的資料全都變成一張白紙。而問過當初參與過那次屠魔令的倖存者以及跟兩位大將一位中將詢問過,都說五年前並無實行那次屠魔令。魔女的事情也跟屠魔令一樣,找不到一點紙質資料以及記得她的人物,就好像世界上從未存在過那個人一樣。而且,大將能力以上的人好像暫時還沒有想起關於小魔女的事。
而至於現在還在研究著輪迴眼的研究室,初始啟動理由已經改變,變成了‘研究神秘之眼輪迴眼的六道能力’。而存在於他們記憶裡的輪迴眼資訊也已經改變,他們都說那隻眼睛會隨即地跟隨著一個人出生,而因而那隻神秘的眼睛具有比人類普通的肉眼多出幾種能力,就如同一個人同時吃了好幾個不怎樣的惡魔果實一樣。所以政府覺得有研究的意義,所以就開設了幾個研究所,但是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現那個天生就擁有輪迴眼的人類,雖然他們以及把輪迴眼的所有能力猜測了出來並對其中幾種有了詳細的瞭解,但他們還是不能太確定。不過細查了一下,海特克拉傑博士設立的那個實驗室的有關記憶也已經跟著消失不見,同樣包括記錄和記憶。這樣看來,因為魔女是從那裡誕生的,所以那也屬於有關記憶被修改了。
海軍這裡我基本都盤查過,而我這幾天也到附近的居民區那裡走了一遍,同時讓世界各地的線人也搜尋了一下。根據我記錄的以及目前收到的情報來看,都沒有什麼五年前的屠魔令或者什麼‘嗜血魔女’的存在。當然,距離施法中心較遠的地區還沒有線報回來,還不能確定是否全部的人都像他們一樣都徹底忘卻了這兩件事。
至於還在水之都那裡的海葵,她的記憶也出現了變化,她現在執行著一個‘監視冰山有沒有出過海’的奇葩任務。我讓她監視了草帽海賊團三天,並把情報送了過來。現他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海賊團少了一個夥伴,照樣過得開心無比。而且最後一次的報告也沒有什麼異常。海葵也偷偷去檢視了草帽海賊團的所有行李,現有關於他們的幾本相簿從開始到最後一張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而至於她的衣服則還在那裡,可能是因為只能把記憶和資料刪除掉,所以衣服沒有變化。而草帽海賊團則以為是別人送錯的,就把它放在一邊了。
而隨著報告書,海葵也寄過來幾張照片,有他們全員的也有幾個風景照。就這樣~~沒了~~”,一口氣唸完的虎鯊‘啪’地一下合上筆記本,無奈地現自己念得嗓子都幹了。於是直接坐下來,然後開始慢悠悠地飲茶,順便等著對面的老頭消化完自己剛剛唸的一大堆東西。
但他剛把茶杯送到唇邊就聽到了對面傳來第一把聲音,“資料全都消失了?”
虎鯊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地喝完之後才開口:“嗯,都被施展上了高階的幻術,即使是海軍的幻術師都需要一點時間解除。而且,我把能收集到的都關進小黑屋了,不需要的話可以放一把火~~”
“照片呢?”
“給藍鯨了,讓他在無聊的時候把幻術解開~~”
對面安靜了幾秒,而虎鯊也無所謂地喝自己的茶,順便想著到底那短短的一秒到底生了什麼居然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就連這麼厲害的大將也沒有一點印象。看來小魔女真的是下了重本了。
須臾,第三把聲音慢慢響起,帶著風淡雲輕的感覺,“那個小女孩的情況怎麼了?”
聽到這,虎鯊喝茶的動作一頓,隨即慢慢地把茶杯放下嚴肅地說:“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目前還在重症病房那裡昏迷著。我已經派遣了醫療室裡最好的醫生並批准他們使用最好的藥物,但是那天的手術過後她的生命跡象反而變得更加虛弱。雖然從那個時候開始,藍鯨和安吉莉亞小姐都是全程陪在她身邊,也看不出那些醫生有什麼奇怪的動作。但是,我很懷疑,你們是不是指示他們在輸給她的藥物裡新增了什麼東西?”
“大膽!”,第一把聲音威嚴地提高聲調,隱含的慍怒讓人不寒而慄,“虎鯊,既然她已經把她約定的事都做好了,吾等就會好好地遵循我們的諾言!也不曾對任何人下過關於她的命令,而且,從那天過後,她就交由你負責。她有什麼事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面對那無形的威嚴,虎鯊臉上忍不住沁出密密的冷汗,但他還是冷靜地問道:“既然你們沒做什麼,那麼為什麼她開刀的傷口過了三天還像剛做手術的那樣不斷地流血?她的血液因為實驗的原因變得很奇怪,醫生還得對血庫裡符合她血型的血液進行再三處理,從十袋裡面才能處理出半袋才敢輸進她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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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一點,虎鯊,”,第三把聲音帶著無奈,但其中淡然溫和的味道讓虎鯊放鬆了下來,“我等的確沒做什麼,而且,那個小女孩的身體裡不是被放進了什麼東西嗎?說不定就是那個東西在搗鬼。”
“說的有道理哦……”,這三天沒怎麼去過醫務室的虎鯊現在才想起來有這個可能。立刻站起來對著屏風搖搖手裡的筆記,“那我先過去醫務室那邊看一下~~等其他情報回來的話我會告訴你們的~~~”
剛跑了沒幾步之後虎鯊忽然停下對著屏風立正站好,然後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嚴肅著用正經的聲音說:“剛才屬下多有冒犯!請五位閣下原諒!!為了懲戒我自己的錯誤,自罰我自己一星期不準吃飯!”
“好了,出去吧。”,第五把聲音淡淡地說道,沒喜沒怒。但卻讓虎鯊撒丫子就跑得無影無蹤,完全沒有了剛剛的乖順。
“這孩子真是的,”第五把聲音無奈地說道,隨即就對其他人說:“照這個時間看來,監督四皇的人應該有訊息過來了。”
“是呢,該過去辦公室那裡了……”
………………
穿過滿是痛苦呻吟的急診室,掠過人來人往的住院部,再七拐八彎,越走人越少,最後不知道上了幾層樓拐了幾個彎直接人影都沒有幾個。虎鯊走到某一條走廊的最後面一個房間,敲了敲門之後才走進去。
裡面有一個鬍子花白帶著老花鏡的老醫生和一箇中年護士在那裡幫床上的病人檢查著,一絲不苟的動作但卻緊皺的眉頭。穿著一身黑色制服的藍鯨正抱著手靜靜地看著醫生和護士的每一個動作,安吉莉亞已經把著微光的水晶球放在患者附近的床頭櫃那裡,同樣臉色不佳地盯著那兩個人的表情。感覺到虎鯊進來,除了藍鯨對他安靜地點點頭之外,安吉莉亞、醫生和護士都好像沒現他一樣專心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床上是一個約摸十歲的小女孩,帶著氧氣罩測試著心跳,床頭另一邊擺著的心電圖出‘嘀嘀’的規律響聲,但顯示的心跳卻很低,此外一堆的精密儀器擺在旁邊,維持著那脆弱的生命。露在外面的細瘦右手背上插著輸液的管,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流進了她的身體。小女孩臉色慘白如紙,安靜地躺在床上的模樣奄奄一息如同無生命的娃娃,除了氧氣罩是不是出現的淡淡白霧以及心電圖上的顯示在證明著床上的是一個活人。可能為了方便治療,女孩長長的漆黑長被剪成了剛好齊肩,略顯凌亂。嘴唇因為沒有水份的問題還出現了乾裂,細眉緊蹙著,無意識的臉上還殘留著痛苦的痕跡。
老醫生把被子掀開到胯骨那裡,並小心地把女孩帶著幾滴血跡的病號服推高到肋骨那裡,看到她纏住整個腹部的繃帶左邊又出現了些血紅,眼神變得更加嚴肅。一邊的護士把手術用的剪刀遞了過來,老醫生就靈活地迅地把繃帶剪開,當看到左腹那裡那個冒出點點血珠的、長達五厘米的、被縫好的傷口時,眉頭皺得更緊。帶著手套的右手從一邊的手推車那裡拿過一個乾淨的棉籤,而同時旁邊的護士迅地拿出了一個跟治療無關的秒錶。
老醫生把棉籤放在醜陋的傷口上輕柔地把血珠抹去的同時,中年護士按下了秒錶上的開關,並且已經眨也不眨地看著那個暴露在空氣中的傷口上。一邊的三人沉默地看著他們的動作,不做打擾。
不知道過了幾秒還是幾十秒,那個傷口上的縫線開始變得溼潤,護士立刻按下開關停止計時,然後後退一步不阻礙老醫生的治療而自己則拿出一個記錄本在寫寫畫畫。
老醫生則迅地繼續給傷口消毒、拿出精心調配的藥物覆上再纏上繃帶,動作一氣呵成,沒有老年人的混沌。把衣服和被子給床上的小女孩蓋回去之後,老醫生又檢查了一下她的其他機能以及受過傷或者留下舊傷的器官和眼睛,現一切恢復良好之後才把身旁的小推車推到一邊並且走到虎鯊面前點點頭當是打過了招呼,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護士也已經準備好,拿著記錄本跟在老醫生旁邊。
虎鯊拍拍藍鯨的肩膀示意讓他跟自己出去,而安吉莉亞則把自己的水晶球放在病床那裡然後就走到門口那裡,表示自己也會出去。
等到五人都出到外面沒人的走廊時,虎鯊、藍鯨、安吉莉亞站一排,而老醫生和護士則站在他們對面。
把臉上的口罩拉到下巴那裡,老醫生慢慢地開口,聲音滿是凝重和幹練,“那個小女孩的傷很不尋常,普通的開刀傷口縫合後雖然前幾個小時還會滲血,但是從理論上來說不可能過了三天還像剛動完手術那樣完全一點癒合的跡象都沒有。我檢查過那個小女孩的血樣,雖然她幾乎滿是抗體的血液有點奇特,但是其中的血小板很正常,不是久傷不愈的根本原因。開刀的過程很順利,並沒有切到過大的動脈,而且她腹部的東西存放的位置很巧妙,不會傷到任何的器官也不再任何器官內。按理來說,不應出現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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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無法癒合的那種嗎?”,虎鯊淡淡地問道,臉上帶著讓人放鬆的溫和笑容。
“不是,從一開始我們有記錄,因為術後第二天,傷口的出血量出現了短短的間隔,然後逐漸拉長。而按照剛剛那一次的記錄,這一次是暫停了17秒才開始有血跡滲到外面。”,護士沉聲說道,臉上的凝重說明她也從未遇到過這麼嚴峻的情況。
“雖然是開始停止滲血了,但是現在面臨的另一個情況就是無法癒合的傷口會給那個小女孩帶來更大的負擔。”老醫生推了推老花鏡,然後帶頭沿著走廊邊走邊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小孩的器官曾經受到過重創吧?器官本來就脆弱,而她則可能因為某位原因而劇烈運動過,導致剛送到的時候又出現了問題,雖然不是什麼致命的但是加起來就要人命了。如果開刀的傷口無法癒合然後炎導致病菌進入到了人體,那就麻煩了……”
“現在沒有什麼好的藥物可以幫助止血癒合嗎?”,聽到這,虎鯊也面露嚴肅。雖然他先前聽到了一些她的病況但沒想到是這麼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