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秘密~~,你待會看就知道了,禮物提前拆開的話就沒有那種驚喜了~~”,一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安可一邊回頭的對索隆笑得狡黠,但是盛開的笑容卻沒有辦法掩飾住她臉上密集的虛汗和越蒼白的臉色。
“安可……”,索隆擔心地想開口阻止,但還是停下,他知道現在就算阻止也沒用了,因為以安可的性格,在還沒有把所有人都安全地帶離這裡之前,她只會勉強自己。
‘嗚…………’
忽然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遙遠得彷彿來自天邊但卻清晰地響在耳邊。雖然沒有感覺到那個聲音有敵意,但是安可還是警惕地小聲問道:“索隆,你有聽到嗎?”
“啊,聽到了,但是好像不是敵人的樣子……”,雖然這麼說,但是索隆還是站咋安可的身後背對著她,把白刀和道一文字咬在嘴裡之後,雙手拿著刀全身警備著。
咬牙敲暈一個從身後襲向自己的海兵,鼬鼠中將看了一下躊躇之橋上那個不斷旋轉著黑色武器的小孩,隨即大聲下令:“沒受到催眠的立刻去阻止那些失去控制的人!少將等級的去抓住草帽小子他們,必要時刻可以殺掉除尼可羅賓以外的所有人!魔女那邊就交給中將以上的人!”,
“是呢,不早點把她解決掉的話海軍這邊就因為自身的而完了……”,鬼蜘蛛中將拿出一具類似於巨大黑蜘蛛的背甲背上,蜘蛛的每隻腳都拿著一把刀,自己也手拿著一把長刀。據說那是生命歸還的結果,但是看起來好像是背甲我就這麼寫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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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中將互相點一下頭之後,立刻用‘月步’踩著空氣迅飛向不遠處的躊躇之橋。
看到他們過來的索隆緊咬著嘴裡的白刀,雖然緊張得流下些許冷汗,但還是冷靜地看著飛過來的人,拿刀的右手微微向前,打算等安可停止旋轉手裡的武器之後就立刻把她拉到身後。
而看到他們飛過來的安可只能咬緊牙關把旋轉的度變到最大,躊躇之橋附近的空氣肉眼可見地微微扭曲起來,特別是五位中將周圍扭曲得最厲害。敏銳得感覺到變化,五位中將立刻默契地拉開五個人之間的距離,同時也加快飛往躊躇之橋那裡的度。
安可微眯著的血紅左眼猛地瞪大,紅得彷彿要滴血似的的瞳孔果真流出一縷豔紅的血痕劃過慘白的嬌小臉龐。旋轉著的三叉戟一頓,然後雙手握緊用盡全力往前一揮,天地瞬間變得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所有的聲音全部消失,安靜得彷彿世界上一個人都不存在,只有無盡的黑暗流轉著令人絕望的死寂。
其他人驚愕於忽然變得黑漆漆的視野,同時也恐慌忽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黑暗世界。雖然都害怕得心裡打鼓但都警覺地一動不動,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周圍死寂的空間,瞪大眼睛看著除了黑暗之外什麼風景都沒有的前方。原先打算去搶幾艘小艇的山治他們全都圍成一圈,雖然現在他們好像都是失明失聰了一樣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但是他們知道自己的夥伴就在附近。可可羅婆婆、奇蒙尼和昆貝也只感覺到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人,但還是緊閉著眼睛哆哆嗦嗦地留在原地,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地等待著,但卻還是忍受不了鋪天蓋地的壓抑而昏闕過去,受傷沒辦法動彈的喬巴同樣在黑暗中昏迷不醒。對比之下,相對清醒一點的山治、羅賓、娜美、狙擊王和弗蘭奇還能夠勉強支撐著自己不再無盡的黑暗中被擊敗,但是無縫不入的絕望氣息和孤寂感卻讓他們難以承受,前所未有的沉重讓他們差點沉淪在黑暗但還是硬撐著不讓自己的理智被黑暗吞噬。
先前被山治揹著的路飛則現自己一個人忽然躺在了地面,周圍黑漆漆的死寂景象讓他瞬間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緊鎖著眉頭看著周圍連自己都沒有辦法看到盡頭的黑暗,路飛很清楚這次幻術的等級到底有多高,因為安可這次的幻術就算是他也有點難以下手解開的,雖然時間夠多的話,他還是可以破開這個幻術。然而,他現在只剩下擔心,滿滿的擔心,先前看到安可的時候,雖然她看起來像只是臉色蒼白了一點,但是他並不認為那只是單純的面無血色,起碼敏銳的直覺已經告訴他那個時候的安可已經身受重傷,根本沒辦法支撐起這麼龐大的幻術。
原先就站在安可隔壁的索隆雖然驚訝世界的忽然轉變,但還是迅冷靜下來停在原地隨時準備著戰鬥,拿著鋒利刀刃的兩隻手沒有移動分毫,因為他很清楚安可先前就站在他附近,雖然不知道現在她有沒有移動,但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他還是呆在原地保持不動,把注意力提升到最高來抵制著無孔不入的死寂。
飛在空中的五位中將也現世界被黑暗覆滅之後,自己彷彿就回歸了地面一樣,腳下結實的觸感讓他們有一種自己就站在地面的錯覺。但是警惕如他們卻根本不相信這所謂的感覺,各自拿著武器閉起雙眼讓自己不去看眼前的世界,把注意力提升到最高的同時也把見聞色霸氣展開到最大範圍。但是卻沒有辦法感知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甚至連生命的氣息都沒有。空寂的世界只存在著自己一個人,那種被遺落的孤獨感充斥在心扉,但是早就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的中將並沒有把這一點干擾放在心上,只是冷靜地感覺著周圍等待著確切的時機打破這個幻術空間。他們並沒有打算隨便對手,畢竟他們現在還不能分辨出周圍是一種怎樣的情況,貿然動手的話不僅沒有傷害到幕後主使而且更多的可能就是自己親手把其他海兵給幹掉了。
而安可則拿著三叉戟柱在地上以支撐著已經站不穩的自己,不斷地喘著粗氣,時不時輕咳幾聲咳出幾縷血絲,與黑暗的周圍相反的是慘白得不見一點血色的臉,和微張著呼吸的同樣慘白的嘴唇。血色的左眼彷彿紅色血流的源泉,流過慘白臉龐的血流雖然細如銀筷,但卻連綿不斷。
為了把幻術提升到最高的境界,安可自己也跟其他人一樣看不到除了黑暗之外的顏色,但是安可還是從左眼愈加劇烈的疼痛可以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自己的左眼又會暫時性的失明,然而現在的卻根本沒辦法讓她有心思去顧慮這個。喘息了一會之後趁那些中將還沒有衝破這個幻術空間之前,繼續咬緊下唇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繼續慢慢把三叉戟旋轉起來。
幻術空間外的拉斐爾和安吉莉亞則都緊皺著眉看著忽然被一片漆黑籠罩的下方,他們並沒有感覺到裡面有一絲氣息的流動,然而就是這一點讓他們感覺到不安,因為這說明了那個幻術的高階程度連他們都覺得有點難以捉摸。如果安可施展幻術前是毫無損的話還好,但是她先前受到的重創根本沒辦法揮這麼高階的幻術,明顯就是在硬撐著,而且這個幻術過後,輪迴眼絕對會使用過度導致暫時性的失明。這樣的話,接下來的戰鬥就麻煩了。畢竟黑暗中蠢蠢欲動的人物都擁有者非凡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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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要出手幫一下安可小姐嗎?她重傷未愈,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就麻煩了。”,安吉莉亞擔心地說道,捧著的水晶球漆黑一片,看不到幻術結界裡的景象。
“不,現在貿然出手的話反而會傷到小可。因為裡面的空間變化很錯亂,繁複的程度也是我目前為止見過最複雜的。我雖然可以控制空間,但目前我的能力還沒有精確到如此細微的空間變換……”,拉斐爾緊皺著眉看著下面,天藍的雙眼滿是揮之不去的擔憂。仔細研究了一會之後,拉斐爾再看看正義之門那邊的方向,隨即對身後安吉莉亞交代幾句之後就消失不見。
微低著頭的安吉莉亞即使在拉斐爾離開之依舊一臉恭敬,擔心地看了看水晶球裡黑漆漆的景象,隨即把目光投向下方,看著那些安靜地流動著的黑色。
而這時,本來把躊躇之橋以及周圍的軍艦、海兵和小艇全都包圍包圍起來的黑暗逐漸開始收縮,形成一個恰好睏住所有人的半圓球之後就安靜地一動不動,沉寂地覆蓋著一半水晶一半海水的海域。忽然,黑暗的區域飛出了幾個人,準備來說好像是被東西直接扔了出來一樣,沿著同樣的方向直直地飛出半圓球的方位,那是跟那些海兵一樣被困在幻術裡的路飛他們。
而雖然在幻術裡只待了短短的十幾秒,但是除了狀態稍顯好一點的路飛、索隆和山治之外,其他人全都一臉蒼白地緊閉著眼睛,連自己到底是怎麼飛出來的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一點沒有被幻術影響到的路飛則努力想看看安可到底在哪裡,卻現筋疲力盡的自己除了被動地飛在空中之外,根本沒辦法移動自己的一根手指。同樣跟他們飛出來的安可則緊閉著還在滲出鮮血的左眼,用力抹去臉上和唇邊的血絲之後,緊握著三叉戟強撐著愈虛弱無力的身體率先落在海水上,緊接著立刻把周圍的海水結晶化,蔓延開的水晶海面恰好接住了掉下來的其他人。
搞定這一切後,安可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檢查其他人是否無恙,直接趴在地上閉緊雙眼默默地忍受著左眼撕心裂肺的痛和軀體內部變得強烈的疼痛。三叉戟被隨意地扔在一邊,深深呼吸幾下的安可努力讓自己不把注意力放在身體傳過來的莫名痛苦上,緊鎖著細眉強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出現在如此虛弱的原因。畢竟如果按照以前看來,即使現在大規模地使用高階幻術,也不可能對身體的損害這麼大,起碼遠遠不到脫力到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地步。她就是因為算著自己實施了那個幻術之後還會剩下很多的體力和精神力,才動用那個新研製出來的、足以困住屠魔令所有海軍但又不會置他們於死地的招式,沒想到卻給自己帶來這麼大的負擔,大到現在她連動一下都覺得很費力。
而從躊躇之橋那邊飛到幾百米開外的路飛他們全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在滿是波浪的水晶海面上滑行了一會之後才停下,但全都被摔得昏頭轉向。直接在幻術裡昏過去的可可羅婆婆、奇蒙尼、昆貝和重傷的喬巴翻著白眼躺在地上。羅賓、娜美和狙擊王稍微好一點,但同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微睜著眼睛大張著嘴努力地呼吸著。本來就受了重傷沒辦法動彈的路飛被這麼狠狠一摔,好不容易恢復平穩的呼吸又開始變得困難起來。而索隆、山治和弗蘭奇也趴在地上喘息著,但狀況明顯比其他人好那麼一點,但都是一時半會爬不起來。一時間,水晶上只聽到略顯粗重的喘氣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好像所有人都累得只剩下呼吸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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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司法島還在冒著濃煙和火焰,染紅了半邊天的瘋狂景色宣告著剛剛生的一切。黑色圓球裡包含著成千上萬的人,但卻詭異得一點聲音都沒有。詭異的黑色半圓球兩百米外不大不小的水晶區域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狼狽不堪傷痕累累的人,有年輕人,有小孩老人,也有小小的寵物。
慢慢嘗試著睜開眼睛,安可並沒有在意那些的痛苦,反而苦惱地看著變得黯淡模糊的左邊視野,‘麻煩了…輪迴眼沒有辦法使用了……。認真想來,受傷的原因只剩下那個莫名其妙的陣法。看來我莫名的昏闕和吐血果然沒有那麼簡單,而我卻忘了暈過去之後到底生了什麼,從索隆他們奇怪的態度來看他們應該是不想讓我擔心才沒有告訴我……,但是我卻因為大意沒把太多注意力放在這件事上,才以為自己只是被那個陣法弄暈過去,沒有什麼過大的後遺症。粗心過頭,接下來就麻煩了,這樣的身體根本沒辦法再來一次激烈的打鬥…’。安可眯著眼睛緊咬著牙,略帶憤恨地看著前面一半陰暗一半光明的視野,動了一下無力的手指之後深呼了一口氣,繼續閉緊雙眼安靜地忍受著巨大痛苦的同時努力地調息著,爭取儘快恢復些許的體力。左眼暫時沒辦法使用了,畢竟它現在在傷痕累累的情況下還要繼續維持著那個困住所有海軍的幻術,安可已經有那個心理準備等到那個幻術被破解的時候自己的左眼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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