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不愧是中將大人。為了你的聰明,我好心告訴你一個注意事項吧~~”,故意地頓了頓,安可忽然狡猾地拿著赤月指了一下鼯鼠中將周圍,“下次的對手如果還是我,就不要只把目光留在我身上,也不要分心和我說話。因為我現在可是很弱小的,是能靠詭計來跟你們打~~~”
“難道……”,聽到這句話的鼯鼠中將剛想逃離原先站著的地方,卻現右手手臂已經被尖銳的物體刺穿。而同時,他周圍霧氣繚繞,不自然地散開之後,他現他周圍全都水晶荊棘,錐子一樣直直地指向他。迅砍斷周圍的水晶遠離那個區域,鼯鼠中將並沒有看向自己被劃傷的手臂,而是把目光轉向不知道何時已經安靜下來的橋面。
石橋靠近第一支柱的部分已經全部被水晶覆蓋,尖銳的水晶刺參差不齊,琳琅滿目,但卻全都有生命一樣不斷地生長著。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哪裡冒出一根水晶,所以下面的人全都不敢輕易妄動。而且,水晶的顏色全都是黑漆漆的,明顯就是覆上了武裝色霸氣,就算留在橋上的海兵間存在著惡魔果實能力者也不能隨便動彈,畢竟所有的水晶都貼緊了海兵們的面板,尤其是露在外面的脖子。
“我奉勸你們不要隨便亂動,我們現在只需要等路飛搞定那隻貓,然後一夥人離開司法島,僅此而已。我的能力你們應該有所耳聞,如果我想殺你們,剛才有很多的機會。你們應該知道,我並不懼怕你們人多與否。如果再不知死活得衝上來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大屠殺,而且,這次我可不相信你們可以阻止得了我~~”,安可只是微笑著,帶著孩子的天真卻滿是惡魔的陰森。鼯鼠中將冷冷地注視著對面那個孩子,臉上卻緊張地流下一滴冷汗。橋上所有的水晶荊棘再次活動著,蠢蠢欲動就像隨時都刺進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索隆他們看著在自己眼前折射著陽光的水晶刺,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雖然知道這些水晶刺不會傷害到自己,但是滿目的尖刺看著就覺得不舒服。
遠處軍艦那邊,四位中將還站在船弦上,緊皺著眉看著那邊滿是黑色水晶的躊躇之橋,遲遲地沒下達指令。被幻術弄到海水裡的海兵也全都爬到了水晶6地上,排列整齊神情嚴肅地舉槍對準躊躇之橋。軍艦上的海兵也全都緊張得滿臉冷汗,拿著槍的手都忍不住抖。太可怕了,這就是傳說中魔女的能力……
“那個…斯托洛貝里中將……”,一個看起來級別高一點的上尉低聲問站在前面的人,“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攻上去?還是開炮?”
“尼可羅賓和魔女都在上面,她們都是世界上僅存的兩個能夠喚醒古代兵器的人物,攻擊的話,如果有什麼差錯就麻煩了。”
“但是,鼯鼠中將好像有點對付不了的樣子……”
“他應該有辦法,現在的問題是,如果我們隨便出手的話,死傷的人會很多,而且可能全部都是我們這邊的人。對手太過麻煩了……”,火燒山中將有點煩惱地撓撓頭,“真是的,既要我們阻攔她,但是又不能傷到她。給的工具卻是一出手就會讓她瞎了的,麻煩……”
“中將大人!!”,忽然一個小海兵抱著一個籃球大的電話蟲匆忙地跑了過來,站在船弦後恭敬地敬禮之後說:“中將大人,是虎鯊大人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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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來了,”,跳下船舷拿過聽筒,火燒山中將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邊簡單地傳過一個指令。聽到那個指令有點猶豫的中將遲疑了一下說:“不是說要活抓草帽小子一夥?”
“‘呵呵呵呵~~’”,溫柔帶笑的聲音帶著揶揄,青年的聲線溫潤如玉但卻含著不散的冷意,“‘中將大人,我們的任務只是抓到小魔女小姐。其他人,與我們無關~~,總之動手就是了,她沒那麼容易死的而有她在那裡,那些海賊也很難有事。你們先耗掉她的體力再說,而我們先看一下情況再做行動。’”
“我知道了……”,掛掉電話之後,中將看向佈滿水晶的躊躇之橋,再看看不斷破裂的第一支柱,對著身後的海兵做了一個手勢。一個海兵立刻拿著一張白色大棋子站在船弦上,左搖三下之後劃了一個圈。
還在和安可僵持著的鼯鼠中將看到軍艦那邊的訊號,遲疑了一下跳回到橋上沒有水晶的地方,再把刀收回去。安可同樣回頭看了一下軍艦的方向,雖然不懂那張搖來搖去的旗子是什麼意思,但肯定不是好事。挪動的水晶刺慢慢地指向鼯鼠水晶,水晶間相互摩擦的‘咯吱咯吱’聲在安靜的橋面顯得突兀,反射著陽光的水晶熠熠生輝,讓人無法直視。
並沒有避開指著自己的水晶刺,鼯鼠中將冷靜地地看著上面下半身融進水晶裡的小女孩,“你先把水晶解開吧,我帶他們離開這裡。”
“鼯鼠中將!不用屈服於這個魔鬼!不用管我們,一定要抓住她!!”,一個海兵大聲喊道,雖然近在眼前的水晶刺隨時都會取掉他的性命但他卻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其他海兵也一樣。
“閉嘴,這是命令!”,冷冷掃視一下被困在水晶針林裡的十幾個海兵,鼯鼠中將才抬頭看著上面沉默不語的安可,“以你的手段應該很容易知道接下來到底會生什麼事。恐怕也是因為這樣,你才沒有殺掉一個海兵吧。你們的時間也沒剩多少了,還是趁這段時間好好說一下話……”
靜靜地看了一下下面的人,安可居然真的乖乖地從水晶上慢慢地下來。同時,橋上所有的水晶都褪去了黑色恢復了粉色,並且開裂破碎,堆積滿地。終於從針林裡解放出來的海兵面面相覷之後,逐漸地後退到鼯鼠中將身後。再次看了一下面帶微笑的安可,鼯鼠中將直接用‘月步’飛回了軍艦那邊,剩下的海兵狠狠地瞪了一眼前面的海賊之後也緊隨在後。
“怎麼?難道是害怕了,所以才回去了?本大爺還沒有打夠呢……”,弗蘭奇叉著腰看著全都跑了的海兵,不滿地踢了踢地上的水晶。
“哪有可能?海軍看到海賊不抓反而逃回去,這根本不合常理。”,山治警惕地看著軍艦的方向,“雖然剛剛驗證了小可愛的能力,但是不是反抗一下真的很奇怪。而且剛剛那個臭高個和小可愛的對話總感覺跟讓人不安……”
“按照剛剛那個人的說法,他們正在準備著一次性搞定我們,說不定暫時撤退只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吧。而且,最重要的是,剛剛那個傢伙說的話意思好像是死刑前的餞行……”,索隆把三把刀收回去之後,微皺著眉看著站在前面一動不動的安可。
“軍艦在那邊什麼都不做,反而感覺到讓人很不安……”,狙擊王哆哆嗦嗦地回頭看了一下安靜停在那裡的軍艦以及上面黑壓壓的海兵,忽然,他的視線聚集在同樣安靜下來的第一支柱那裡,‘路飛正在和那隻帶鴿子的傢伙戰鬥,不應該什麼動靜都沒有吧……’,感覺到疑惑和不安的狙擊王慢慢靠近斷橋的方向。
而安可則只是直直地看著大開著的正義之門,表情茫然。她知道,接下來草帽海賊團會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會滅亡…而這一切,都是她這個‘副船長’造成的。難過地緊咬著下唇,安可第一次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雖然她已經做出了相應的計劃,早些日子自己還一副自信的樣子。但是棋局已經擺好了,而且也已經到了準備開始遊戲的時候,她卻舉步不定。只因這一次,少有差錯,隨時都會葬送草帽海賊團的成員,葬送自己最想保護最不想傷害的那個人……
“在想什麼?”,索隆走到安可旁邊,卻現安可對自己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有點奇怪為什麼一向自信過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鬼此刻看起來滿是憂傷和猶疑,好像在做著什麼難以決定的事也很像生死離別一樣。聯想到剛剛鼯鼠中將的話,索隆心裡忽然閃過一個不妙的預感,為什麼總感覺站在身邊的孩子此刻脆弱得就像是滿是的粉色碎水晶,隨時都會消失不見,索隆心裡一急彎腰抓住安可的右手。
稍顯粗暴的力道讓安可一下子回過神,奇怪地看看抓著自己的大手,然後再順著手臂看向索隆緊張的臉色,“怎麼了?”
看了一下安可恢復平靜的表情,索隆把逐漸變大的憂慮壓在心底,放開手假裝鎮定地說:“不,只是奇怪你怎麼一直看著那扇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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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好奇它是怎麼建成的而已……”,嘆息了一下,安可轉身走向斷裂的橋頭,踩在滿地的碎水晶上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出。
緊抿著唇看了那扇開啟卻沒有任何東西透過的大門一會,索隆才轉身跟在安可身後,踩在水晶上的聲音有點刺耳。弗蘭奇和山治正在商量著什麼,看到他們兩過來之後就停止對話,等到安可和索隆過去之後,山治忽然轉身走向護送船的方向。
狙擊王一直看著第一支柱的方向,忽然他居然顫顫巍巍地摘下自己帶著的面具,神情激動地看著。
感覺到大事不妙的安可他們快步走上前,看到第一支柱的場景時表情變得嚴肅。凌亂不堪的平臺上,路飛已經不敵地趴在地上,還在使用著第二檔的路飛全身不斷地冒出蒸汽,鮮血從受傷的頭部流出,而且時不時還咳出幾絲鮮血。而站在那裡的豹人路奇身上受傷的地方也很多,黃底黑斑的面板染上了不少鮮血,站在那裡微微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