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收拾好,換了一身衣服便下了樓去。
樓下,宋抒陽已經坐在沙發上等著兩人了,只不過神色看起來不怎麼好,眼底下一片青黑,明顯是沒睡好。
“瑤臺,司家主,你們下來了。”見到兩人下來,宋抒陽擠出一抹笑,“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一起去吃吧。”
宋瑤臺直接說道:“爸,北梟還有事,我們就不吃了。”
宋抒陽臉色變了變,“你們現在就要走?”
“嗯。”
宋抒陽雙唇動了動,還想要再說些什麼,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陰沉著臉低頭掃了一眼,突然目光一凝,“爸爸先接個電話。”
然後拿起手機就神色匆匆上了樓。
宋瑤臺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眸光微閃。
等到宋抒陽接完電話再次下樓,宋瑤臺和司北梟已經離開了。
很快的,宋家的客廳裡就傳出了瓷器落地的聲音。
“該死的!”
客廳裡,宋抒陽將餐桌上的早飯連帶著碗盤一併掃落了一地,雙目充血死死地瞪著空蕩蕩的門口,“司北梟!你真該死!”
——
醫院,vip病房裡。
經過搶救,柳媚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等麻藥勁過了後,很快就甦醒了過來。
“媽,你怎麼了?”宋輕塵見她睜開了眼睛,連忙湊過去問道。
柳媚一開始還有些迷糊,完全記不起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
“你、你是?”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宋輕塵怕被宋抒陽認出,出門之前,簡思捷給她化了個妝,和她原本的樣子差了很多,柳媚認不出來葉不奇怪。
“是我,輕塵。”她將柳媚扶起來靠坐在床頭,“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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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塵?”柳媚緊緊盯著宋輕塵的臉,儘管樣子完全不一樣了,但聲音她還是能認出來的,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腦袋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她想起來了自己是怎麼進的醫院了。
儘管已經過去兩三天天了,但那天被警察抓走的一幕在她腦海裡仍然清晰可見,只要她一閉上眼,就像是電影回放般,提醒著她,一切她所以為的,都是假的。
還有她的腦袋,就是被拘留所裡的一個女嫌犯給打的。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那是宋抒陽找的人,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在外人看來光鮮亮麗的宋氏集團夫人,原來不過就是一個提線木偶,得如履薄冰、步步驚心地活著。
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冤枉帶走關進拘留所,還差點就死在了裡面,而自己卻連喊一聲冤都不敢。
多可笑!
最可笑的還是,宋抒陽在她被帶走前說的一句話,一切都是因為宋瑤臺!
又恨又怕。
這是柳媚這幾天的心情。
“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見她一直不說話,宋輕塵有些急了,起身就要出去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