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時候確實有一些忐忑,因為現在的場面根本就不是我能夠掌控的了的。
神秘人這個傢伙根本就不給我留下任何可以考慮的時間。這個傢伙從我一出來他就已經陷入了剛才那種狀態之中。他現在已經變成了這種黑霧跟我一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此刻我自己的心裡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種傷感。在這一場較量之中,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只是。我會變成那些犧牲的人嗎?
“出去,我們必須出去!如果不出去的話,我們能不成還要在那幅畫之中待一輩子嗎?”胡依依在這個時候,對著我說。
我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十分的不妙。她之前在那一副畫之中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我是完全能夠預料到的。而且這個傢伙。我也不知道到底應該用什麼話來形容她好。可是在此事我又不願意去違揹他在此時所做出來的決定,所以在種種原因之下,我打算從這裡直接走出去,當然這也是我們唯一的道路了。
“好。”我在這個時候懷著十分忐忑的心情從這裡走了出去。
我們面前的這個出口看上去並不是十分的美好,因為我們在這裡只能看到外面黑壓壓的景色,外面這種黑壓壓的景色似乎預示著什麼。可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只能考慮從這裡走出去,以後我們還要做些什麼?這個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好。一切的一切只能等從這裡出去以後再說了。
穿過這個出口。我才終於看清了我們面前這一片黑壓壓的景色到底是什麼。
原來這個時候我們正處於一條河邊,這條河看上去十分的手寫,我不知道這條河我在之前的時候在哪裡見到過,可是在此時此刻,當我見到這條河的時候,我自己告訴自己這裡十分的危險,這個就讓我感覺到有一些奇怪了。
“是這裡嗎?”胡依依她好像十分熟悉這裡一樣。
我的記性在平時的時候就不是很好,所以我根本就記不得這條河,它到底是哪裡,所以我在這個時候終於是扭過頭來問了她一句。
“這裡是哪兒啊?”我在這個時候問。
“宛家崗。”胡依依在這個時候,對著我說。
我在這是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這個名字豈止是熟悉呀,這個名字彷彿帶給我很多的回憶,怎麼又回到這裡了?
“這麼說這一條河是?”我在這個時候隱約的想到了一個十分不妙的答案。
“應該是的。”胡依依說。
這個時候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這個地方確實有一些詭異。
之前我們在這裡的時候就遇到了那種極為恐怖的幻境,這種幻境極其真實。上一次我們在這裡都差點著了道。
“這裡,哎。”我在這個時候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這裡出什麼事兒了嗎?”獸在這個時候似乎有一些不理解,所以此時緩緩的問著我們。
最後,我對著他簡簡單單的解釋了幾句。
“幻境?沒關係的。現在我們可不怕任何話,系我們能連命運都能夠看的清楚,又何必懼怕這樣的幻境呢?”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