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是有,但是我得先確定一下。”我說。死魚大哥也不會猶豫,直接在這邊把話給我說的明明白白的,但是我聽過之後還是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也不能說死魚敘述的不太詳細,而是因為死魚的記憶問題。自己發狂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基本上什麼東西都不記得。
“殺人的那個條件是誰給你總結出來的?”我問道。
這時候我也開始打算換一個思路。
“是主人說的。”死魚說。
我眉頭皺了皺,這個傢伙我可不相信它這邊只要弄死一個人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真的這樣的話我可不知道最後到底是得花多大的經歷是時間才能給他解決乾淨了。
我覺得死魚說的只要殺人就會發狂的事情是錯誤了,可能死魚太單純根本就沒有往其他地方想,但是我這邊就不一樣了呀。之前剛接觸這方面的時候我覺得這些傢伙殺人是不能接受的。但是隨後當我越來越瞭解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的想法才開始轉變。
如果那些被殺的人是好人那麼做這樣事情的人就是一個標準的壞人。但是如果說被殺的人是一個壞人的話那這一切就好說了,畢竟這些壞人對這個世界的破壞比那些鬼魂什麼的嚴重多了。
可能有人會說,只有小孩才會看好壞,大人才會看利益。
但是這樣的事情我並不是第一次經歷了,有時候對於好壞來說你還真的就得按照小孩兒的那套來。
因為有時候好人和壞人的標準就是那樣,如果壞人不處理掉的話誰會好人一個存在的機會呢?
“殺了誰並不重要,你殺那些人的時候,你怎麼想的才是關鍵。”我楞楞的說道。
死魚苦笑了一下。
“我怎麼想的不知道啊,但是從見過你之後,我回去睡覺的時候老是做一個特別奇怪的夢。”死魚說道。
夢境?
我環顧了一下死魚的容貌,都長成這個樣子了究竟是怎麼做夢的?
我楞楞的想著。
“夢到了什麼?”我直接把話題的重點跟進到了這個位置,因為之後的話我怕死魚又把話題扯到什麼奇怪的位置。
“紅色。”死魚說道。
我下意識的一愣。
“紅色?什麼紅色。你夢到的是一種顏色?”我張大了嘴巴。
死魚先是點了一下頭,但是隨後的時候還是又搖了一下。
我眉頭輕輕一皺,有點想不明白死魚現在說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意思,
“紅色的蟲子,就是你眼睛中的這些。漫天都是!”死魚說。
“你的夢做的夠神奇的。”我尷尬的笑了笑。
獸在我身體計較雖然像是什麼都掌控的樣子,但是這紅色蟲子的數量我還是能略知一二的。
光憑我眼睛中的這些蟲子,要等到弄得漫天全是,那可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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