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日,晴。今天還不錯,老張他們幾個帶我去了一個特別的地方,這裡好吸引人啊,真的好刺激。”這是一段日記的內容。
這個傢伙是去哪兒了?
“你知道這個老張是誰嗎?”我問。
“老張?這裡老張多了。我接手沒有多長時間,能把公司弄明白就不錯了。我也不知道這些員工平日裡在公司的情況啊。”謝家淼說。
我皺了皺眉頭繼續往下面看了過去。
“二月二十一日,陰。那個地方太刺激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真不知道老張他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還有那些表演,真的是讓我血脈膨脹啊,哈哈。”這段日記的內容讓我有些納悶,這個傢伙到底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說他看到了什麼?
我其實特別佩服那些寫日記的人,大家可以問一問。有多少人是平時寫日記的?基本上沒有好不好?
這些寫日記的人在我看來都是偏執狂。不然的話他們怎麼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你知道這個地方是哪兒嗎?我怎麼聽著像不正常的場所?你們公司的員工你也不去管管。”謝家淼說。
“不知道,你別看我,我最多也就是去去酒吧什麼的,員工的生活我還是不會去幹涉的。”謝家淼說。
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但是這樣的話就有一個問題出現了。我們兩個人就在這裡待著,但是這個傢伙卻沒有給我提供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他說自己不會去幹涉別人的隱私,但是這個傢伙居然有員工櫃子的鑰匙。算了我也多說下去也不好。
“二月二十二日,晴,有些奇怪,老張他們經常舉行一個奇怪的儀式,他們還邀請我一塊。”日記上說。
日記到了這個這裡,中間有一段被撕掉了。
“儀式?對了,那些死掉的員工裡有沒有一個姓張的?”我問。
謝家淼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後說道,“有,有的。”謝家淼說。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候我突然覺得他們之前舉行的那個儀式好像有問題,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但是我總有這樣一種感覺。
“這個傢伙不會加入了什麼邪和諧)教了吧?”我問道。
“舉行儀式,可能吧。”謝家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三月十五日,晴,不對勁那些東西找到我了。他們真的找到我了。不要,我不想變成他們那樣!”這個時候的日記完全出現一種不同的風格,從這裡之後的日記好像就變成了他十分恐懼一樣,就是那種白色的東西,我感覺就是這樣。
“鬱哥,我又覺得冷了。”謝家淼說道。
“冷?”我現在最不能聽到的就是謝家淼說冷了。因為第一次他說冷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東西,可這個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在陣法裡面,按道理來說根本就不可能出現什麼的呀。
我往四周看了過去,但是那些白色的東西並沒有出現。
我呼了一口氣。
但是突然間變故出現了。
“啊啊啊!那是什麼?鬱哥救我!”謝家淼突然發瘋般的叫喊到。
“別動,冷靜。冷靜!”我死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
這個時候我根本看不到他身邊出現了什麼。難不成他現在出現的是幻覺嗎?
我想到,之前的時候也聽說過有人用催眠殺死過人,難不成現在也是這個情況嗎?我想到。
“不要!他們,過來了。救我,救我啊!”謝家淼大聲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