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給你的哪個護身符不明不白的燒了?”我有些詫異,這護身符我雖然畫的不怎麼樣,但是也不至於隨便遇到點什麼東西就給燒了吧?
這個東西難不成還不好對付還是怎麼的?
“嗯,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就發現燒沒了,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不跟你打電話呢嘛,我就尋思著告訴你一聲。”蔡鵬說著。
我想了一會。
“行了,你現在在哪兒?我跟你過去吧。”我對蔡鵬說。
“昨天咱們吃麵的哪個小麵館你還記得嗎?你先去哪兒,我馬上就過去。”蔡鵬說。
我們兩個人定好了之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我就奔著昨天吃飯的哪個小麵館去了。
那個小麵館也不難找,我在旁邊等了一小會蔡鵬就趕過來了。
我看著他胳膊上打著的石膏就有些不是滋味。這傢伙也太倒黴了,他遇到的究竟是一個什麼玩意兒?怎麼這麼狠呢?要是說蔡鵬胳膊上的這個傷是他自己摔得,我可不信。
“到了?行了,也別墨跡了,咱們直接過去吧。”我看蔡鵬過來了於是就想盡快解決這方面的事情。
“咱們就這麼過去?咱們不得準備點什麼東西?比如黑狗血啥的。”蔡鵬問我。
我瞅了他一眼,“你電視劇看多了吧你,那有這麼多講究?直接走就行。”我跟蔡鵬說。
蔡鵬一看我的架勢挺足的也就放棄了剛才不切實際的想法。
要說蔡鵬實習的廠子也確實夠偏的,我們兩個人都走了大半截路了還沒到。蔡鵬不是跟我說挺近的嗎?怎麼我這個時候一點近的感覺都沒有。
我跟蔡鵬往前面走的時候先是穿過了一大片樹林子,樹倒是不高。但是因為冬天的緣故,所以路上到處都是樹葉子,而且整個冬天我都沒有看見過一場雪,所以在這樹葉子上走的話還感覺挺軟和的。
這時候突然吹來了一股風,就連地上的樹葉子都吹起來不少。
“我說,蔡鵬,你們這廠子是幹啥的呀?這地方也太偏了吧?”我說道。
蔡鵬看了看周圍的情景竟然生出了一種悲涼的情緒來,我在他旁邊,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這種情緒。
“哎,做種子的唄。”蔡鵬說。
“種子廠啊?”
“嗯。也不知道這廠子跟我們學校籤的是什麼合約。只要當初自己沒有找到實習崗位的全部給傳送到這兒來了。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去賣保險呢。”蔡鵬抱怨道。
我笑了笑。現在那個學校不是這樣呀,說著好聽百分之九十八的就業率,但是就的業都是啥玩意。像發配到這麼荒涼的地方也算是一種就業了。我倒不是看不起人家,只不過你也不能拿這樣的東西來騙人吶。
我在這裡不得不慶幸了,還好當初我比較明智。選擇了老頭這個地方進行工作。
“到了沒有?”我眼瞅著就快要到他們那個廠子了。
“前面就是廠子,沒兩步就走到我說的那個地方了。”蔡鵬跟我說。
蔡鵬在這裡說的肯定是他遇到那個女孩的地方。
在這個時候我往四下裡瞅了瞅。這地方絕對算上是荒郊野嶺。這時候太陽雖然還沒有落山呢,但是已經提供不了什麼熱量了。我就在這個地方站著都覺得冷的慌。
這寒風一股接著一股的。我都好奇蔡鵬之前是怎麼在這個地方堅持下來的,不是我說什麼,要是把這事情擱在我身上,我肯定是堅持不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