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之前來說這不可謂不是一種進步,所以我就預設了這個說法。
喬江北和小六子開啟了那個箱子,從中拿出了一塊石頭,然後在學校禮堂周圍埋了起來。
“你們這是幹啥呢?”我看他們擺放的位置似乎還挺講究的,難不成這種擺放方法是一種陣法不成?
我自己也有符陣,這種陣法所發揮出來的作用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不過雖然我知道,但是在不同的陣法之間也是有不同的擺放方法的。我不瞭解這個陣法,就算是依葫蘆畫瓢也沒辦法發揮出效用來。
“埋石頭唄。”喬江北看著我竟然笑出了聲。
喬江北這樣的人本應該坐在辦公室裡喝著咖啡的,但是此刻卻像一個工人一樣。
我看著此刻喬江北埋石頭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想笑。
但是他這樣幹活的時候還沒有一絲的不自然。
這兩個人在辛勤的埋著石頭,胡依依在另一邊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
胡依依一直圍著禮堂繞圈子,雖然我根本看不懂胡依依在做些什麼。
胡依依這樣一直繞著禮堂走,我都快被胡依依給繞暈了。
“你幹啥呢!”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別說話。”胡依依突然停了下來。
隨後在那個位置埋下了一個很不起眼的東西,但是在我看來,胡依依埋下去的那個東西上面縈繞著一絲粉色的光芒。
“好了!搞定!”胡依依說。
小六子和喬江北那邊還沒有整完呢,胡依依在這個時候走到了車上休息一下。
說實話我也沒看出胡依依累些什麼呀,怎麼她這個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過來!”胡依依在車上對我說。
我撇了一眼那兩個傢伙,他們還在埋著石頭。
“幹啥?”我問。
“下午杜峰過來的時候不論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要驚訝,而且你不要表現出來,明白了麼?”胡依依跟我說。
我愣了愣。
“為啥?杜峰身上發生什麼了?”我問。
這時候我心裡開始盤算起來了。
“他身上可能會出現一些特殊的變化。”胡依依慢悠悠的說著。
我心裡一直埋藏著這種疑惑。
中午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在周圍的飯店隨便吃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