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說的那個影子實在是太相似了。既然影子變成鬼王並不是什麼常見的事情那是不是就說明我們見到的那個東西其實就是當年被封印到畫中的那個影子呢?
“封印到哪兒?等到了一幅畫中唄。”老頭說道。
在這裡要說明一下,封印這種手段是用在實力大於自己的鬼魂精怪身上的,如果實力不如自己那直接消滅掉就算了。也就不會存在什麼封印的麻煩事了。
這老頭沒有說清楚他先人的實力,但是既然他可以把那個影子封印起來就說明他本身的實力不差。但是把這話反過來想想,既然這個人的實力都這麼強了還得用封印的手段才能降服這個鬼王,那鬼王的實力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了。
清楚了,這下子清楚了。
畫!那個影子的確是從那副畫中跑出來的,我跟胡依依之前的判斷沒什麼錯。只不過我們兩個人沒有想到那副畫就是封印鬼王的器物。可這個時候又有一個問題擺在了我的面前,那副畫上的怨氣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陳叔,你確定?”我向陳叔確認著答案。
“那還能有假?族譜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著。”老頭夾了一口菜。
我在這時心裡卻是在盤算著怎麼跟胡依依說這個東西。
“陳叔,你家族譜上有沒有什麼詳細的記載?”我問。
“哎,要說這幅畫呢也不是我家先人隨便找的,那個影子其實本身就是那副畫滋生出來的東西。”老頭說道。
我端起酒杯來跟這老頭又喝了一杯。
“滋生出來的?”我問道。
“那可不?這畫呀,好像是一位妃子的畫像,上面這影子應該也就是哪位妃子的影子。”老頭想了想之後說道。
“我靠,這影子還真的成精了不成?”我問。
“你看你,跟你說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這故事又不是我編的。再說了,誰規定影子不能成精的?”老頭無奈的說道。
額,是是是。腦子一亂又把這些東西給忘了。
我拍了拍腦袋。雖然和這老頭每次喝的就那麼點兒,但是這次數整得多了也就喝的不少了。
這時候我腦袋暈暈乎乎的。
“這古時候的妃子真作,人死了連影子都不消停,這東西都能成精的。”我迷迷糊糊的說。
“古時候,嗝!古時候的妃子還不就是那樣嘛,尤其是戰亂的時候,那妃子還不如普通老百姓活的好呢,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給殺了。你看看五代十國的妃子,有幾個得到好下場的?不是讓人吃了就是讓人殺了,反正都是死了。嗝!”老頭這一會兒酒嗝倒是打得不少。
而且這幾句話不知道為什麼說的都賊押韻。
“哎,陳叔。那個妃子既然有畫像是不是說明她的地位不差呀?我看很少有妃子的畫像流傳下來的。”我問。
老頭這時候一手扶著桌子,一手端著個酒杯,非要再喝一杯。
不是我說,這老頭現在的狀態差不多就是快要喝高了的節奏。
我連連推辭,但是這老傢伙似乎並不準備買賬。
這一口酒喝下去,胃裡的那種灼燒感瞬間就出現了。
“陳叔,真的不喝了。咱不喝了。”我把酒杯放下之後對著他說。
老頭搖了搖頭。
“喝酒就是要喝盡興,你明白嗎?”老頭拍了我的肩膀。
我人是迷糊的但是腦子卻清醒的很,這老頭犯傻貪杯,我可不跟他一起犯傻。
這老頭喝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一改之前那種抿酒喝的狀態。
“管她地位有多高。有什麼用?還不是死了?”老頭今天這酒嗝怎麼打都打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