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古玩店中裝些監控是正常的,但是數量這麼多就有點不正常了。
“你叔叔的店裡頭裝這麼多監控幹什麼?怕被人偷啊?”我說。
“什麼呀,之前不就跟你說過了嘛,店裡頭不是怕被人偷。而是已經被人偷了。雖然是報警了,但是什麼證據都沒有,只好自認倒黴了。”杜峰淡淡的說。
我和胡依依再次相視一眼,這句話真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胡依依眼中滿滿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你們兩個人的反應怎麼這麼奇怪啊?丟東西的是我,又不是你們。”杜峰看到我們兩個人的反應後說道。
“沒,你家店裡丟了什麼東西了?”胡依依再一次問。
“說來也奇怪,就丟了一幅畫。而那些更貴重的一些東西反而沒事。”杜峰迴憶道。
我靠,要不要這麼巧?怎麼可能這裡只丟了一幅畫呢?
這樣的劇情我怎麼在哪裡見過似得。
不會我們手裡的那副畫真的是杜峰店裡頭丟的吧?
我帶著滿滿的懷疑問,“畫上頭的內容是什麼?”
我這麼一問杜峰陷入了沉思,但緊接著杜峰又問道,“哎,你們兩個人問這個幹什麼?”
我已經看到杜峰的疑惑了。
杜峰在這個時候肯定想不明白為啥我們兩個人要詢問他這個。
“沒什麼,好奇而已。”我強行解釋。
“真的?”杜峰說。
“那當然了,我用我的人品發誓。”我說。
“你的人品?我能相信麼?”杜峰的表情有點誇張。
我在這裡就有點生氣了,我怎麼了。我用我的人品發誓怎麼還沒人信了呢?
不過這時候爭論這個也沒有什麼意義,索性我就任由他去理解了。
“其實告訴你們也沒什麼事情,咱們這次演的這個話劇你們還記得吧?”杜峰頓了頓說。
“記得呀,那不是你寫的麼?和你們店裡頭丟的這個東西有什麼關聯麼?”胡依依說。
“關聯?當然有了啊,那個話劇又不是我憑空創造出來的。我是根據那副畫弄出來的,可惜還沒怎麼欣賞呢,那副畫就丟了。”杜峰說。
“話劇?你能從一幅畫中整出一部話劇來?”我楞楞的說。
“沒有沒有,看到那副畫的時候我就情不自禁的產生了一種創作的慾望。後來我試了試沒想到真的整出來了。怎麼樣這個還可以吧?”杜峰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些東西都是你瞎編的?”我問。
“創作!創作!”杜峰特意強調了一下。
我還沒來的急開口呢就又被胡依依推了一下。
“怎麼了?”我扭過頭來問。
這時候胡依依並沒有用聲音來回復我,而是她把聲音直接傳到了我的腦海中。
“影子,你看杜峰的影子。”
我沒有出生,而是朝杜峰的影子看了過去。
我靠,真的是個女人。
不要問我是怎麼從影子中看出一個人的性別的。
此刻的杜峰表現得很正常,還在滔滔不絕的跟我們兩個人談論話劇的事情。但是那個影子就不一樣了,那影子做的動作跟杜峰做的完全不一致,就好像是有一個獨立的個體存在著一樣。
我懵了,我徹底的懵了。
“李鬱?李鬱?你發什麼楞啊?我剛才說的你聽到了沒有?”杜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