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離狠狠的砸中了哪個鬼王,難離好像對鬼王並不能產生什麼特殊的作用。那鬼王只是吃痛一聲,雖然動作有些變慢,但是這個傢伙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如果鬼魂死了,那可真就是魂飛魄散,誰都救不了它,這個鬼王並不是簡單的騷擾我,而是實打實的磕上了,這是非得磕一個你死我活啊。
也不知道什麼仇什麼怨,這傢伙一出場就要懟我,我救人心切,本不想和它纏鬥,可是經過這幾下的接觸,這個傢伙居然生生的打出了我的火氣。
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有時候我真的想拿著一塊滿是陽氣的板磚拍死丫的。
“喂!能說話不?”我試探性的吼了一聲。
“嗬~~~”這個傢伙說完之後又像是一個腦血栓患者一樣了。
看來這個傢伙是不能透過語言來交流的。
我一手握著難離,一手握著銅錢劍。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開著外掛的人。這個鬼王在我的手底下並不能支撐多久。
當然了,這個傢伙如果是選擇和我死磕到底的話就說不準了。誰知道這些鬼王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畢竟每一個鬼王的戰鬥力都是不可以小看的。雖然這個鬼王看起來有些奇怪。雖然還不至於跟劉雅馨一樣,但是這個傢伙活脫脫就是一個腦血栓患者。看著這個傢伙我心裡有些發毛。
這要是一會訛上我了怎麼辦?雖然是一個鬼,但是被訛上的感覺也是很不好受的。
“非要打是吧?”我把袖子擼了起來。
雖然此刻是處在一個爆炸現場,但是這個傢伙還會管你這些?
而且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雖說在路上看到了許多關卡。但是這爆炸正中間卻是沒有防備。除了我剛才遇到的那兩個人以外。
難道是因為處理完了?不應該,不應該,這裡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在處理的時候這個鬼魂裡的腦血栓就沒有出來懟他們一下?
好了,這個時候又回到了起點。
這個畜生好像只想懟我。這還有沒有天理?這還有沒有人性?
我一怒之下拿起了銅錢劍,這一下我不打算被動防守,我打算主動出擊。
銅錢劍朝著它的腦袋刺了過去。我已經算到了這一下攻擊有可能被他躲開,但是我也沒想到這個傢伙躲的如此之快。
它用自己的血手抵擋了一下。這陽氣十足的銅錢劍竟然沒有對它的血手造成什麼傷害。並且在它的血手上閃過了一絲火花。
這血手倒是堅硬異常。我很吃驚,因為鬼魂本身就是一個陰物,無論它再怎麼修煉也會對極陽之物產生一些反應。換句話來說就是極陽之物會對他造成很大的威脅。
古時候流傳下來的銅錢劍,桃木劍,以及符咒都是透過這個原理。
可是這個鬼王居然能用自己的手擋住銅錢劍。這個腦血栓患者究竟是一個什麼生物。
銅錢劍不行,那就用難離。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難離的正確使用方式,但是可以運用難離的這種堅硬異常的特質。
難離的堅硬並不是說那種簡單的,普通的堅硬。關鍵是它的這種特質是可以攻擊到非實體的目標的。比如說鬼魂,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個虛幻的影子。可是難離能打到它啊。
我一手各持一把劍,銅錢劍被抵擋了,那另一隻手的難離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