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生死簿嗎?”獸突然問我。
“知道啊。”其實我在心裡想到,生死簿這個東西有那個中國人不知道的?
“生死簿在法器裡也才排名第七,所以難離有多寶貴就不用說了吧?”獸說。
其實難離的性質是什麼我早就知道了,雖說聽起來挺厲害的,但是這他的本質好像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整出來啊。所以他說的這個我就沒那麼在意了,真正讓我在意的是他說生死簿也是法器。
“等等,你說啥?生死簿也是法器?”我大惑不解的說。
“當然了,你以為呢。”獸說。
“這些法器都是什麼?怎麼跟我以前聽到的不一樣?”我疑惑的說。
我在之前聽胡依依說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她給我描述的完全是另一個版本啊。
“不一樣,是小狐狸給你說的吧?野仙的法器排名怎麼能跟這些東西比?”獸無比自戀的說。
“額。那其他的法器都有什麼?我怎麼感覺生死簿要比這個難離厲害啊。”我說。
“無知。”獸說。
“我無知,但你能不能讓我睡一覺?”我說。
“能啊。”獸出我所料的說。
“那我睡了啊。”我說。
“等等,等我把事情說完。”獸說。
“你不就是想看看難離嗎?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有啥事?一併說完。”我說。
“咳咳,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想看看難離。我要跟你說的可不止是這個。”獸說。
我現在無比懷念起那個神秘人來了,那個神秘人雖然也剝奪我的睡眠時間,但是人家起碼不墨跡啊,這個叫做獸的實在是太磨嘰了一些。
“親,你想說啥。快點吧,睡眠時間很重要的好不好?”我無奈的說。
“咳咳,那好吧,長話短說。”獸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
我期待著他說話。
“我要說啥來著?”獸突然說。
“我靠。大哥?”我說。
“額,對了。想起來了那個傢伙要回來了。”獸說。
“那個傢伙?”我疑惑的問。
“跟我差不多。”獸說。
“你們有啥區別嗎。”我倒是想起來了,獸在之前好像說過一個與他相似的存在,只不過我在那個時候沒有注意到而已。
“哎呀呀,區別大了去了,那個傢伙就是一個騙子。如果他要是跟你說了什麼與我有關的事情你千萬別信,好吧?咱們倆這交情。”獸說。
我嘆了口氣。“大哥,咱們倆有過什麼交情嗎?”
“哎呀呀。你好忘恩又負義啊。”獸說話的時候我感覺他像是一個怨婦一樣,這個傢伙名字叫獸,不會真的是個受吧?
我滿臉惡寒的看了他一眼。
“喂喂喂,你可別想歪了。”獸雖然是一團黑影,但是我也能想象到他的表情。
“得得得,我可沒想歪好吧?”我說。
“這樣還好。有些事情我就不和你說了,因為到時候那個傢伙一定會跟你說明白的,除了關於我的事情,他說其他的你都可以相信,反正不會害到你就是了。”獸說。
“那人長什麼樣子?”我問。
“也是影子,一樣的,你都是隻能在夢裡才能見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