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沒有去注意這種變化。可是現在的我對於怨氣這種東西已經可以很輕鬆的感知到了。
“擺渡者長啥樣啊?”我疑惑的問。
“噓,別話。”阿荼打斷了我的提問。
“好。”隨後我在一邊靜靜地等待著。
這時候那些水面上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在那些水面上泛起了層層的漣漪,在剛才的弱水河中可是十分平靜的。
這難道就是擺渡者嗎?
我感覺自己的頭很疼,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擺渡者出現的前兆,難道這擺渡人的出現對於我還會造成什麼影響不成?
“頭好疼。”我。
“因為你不是魂魄的緣故。”阿荼。
“還有這種法?”我。
“肉身在某種程度上來僅僅只是一個軀殼而已,而擺渡者就是為了擺渡靈魂才出現的,你現在的在擺渡者的影響之下出現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阿荼。
“我會一直疼下去嗎?”我捂著腦袋對著阿荼。
“當然不會,只要擺渡者現身了就沒事了。”阿荼。
聽到阿荼這麼我才感覺稍微好受了一點,這樣的疼痛實在是太煎熬了。
水面上的漣漪越來越大,這也就明所謂的擺渡者要到來了。
遠處泛來了一條舟。
我看不見人影,這舟通體烏黑色,遠遠的看去彷彿有一種不出的肅穆感。在舟的後方有一面旗子,是一種暗紅色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材料,總而言之有一種極其詭異的感覺在其中。
這舟行的不急不緩,如同一個人在閒庭信步的一樣。雖然我希望這舟能行的快點,但是我越是這樣想這舟好像就行的越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時候我在河水邊聽到了鈴鐺的聲音。當我往那條舟上看去的時候才發現,在那條舟上居然掛滿了鈴鐺,剛才可能是離得太遠了所以我才沒有發覺。
這就是擺渡者的舟嗎?
同時也明瞭我和阿荼一會很有可能要乘坐這個東西?
雖然這弱水河的是一條河,但是從我這邊看過去是看不到頭的,也不知道究竟得過多久才能從這裡離開。
這時候舟已經泛到了我們面前,可是我還是沒有從這條舟上看到任何一個人影。
不過有個好訊息,那就是我的頭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疼了。
“阿荼,這是擺渡者的船?可是你的擺渡者在哪裡?”我疑惑的問。
“他就在船上,只不過你沒有看出來罷了。”阿荼。
我一愣,自從我在宛家崗擁有了這一雙眼睛以後就沒有出現過我看不到的東西,阿荼這個時候我沒有看出來不禁讓我有些尷尬。
我再一次往那條舟上看了過去,但是依舊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吾主阿荼,您為何在此。”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子的聲音。真可謂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啊。
“洛餘?”阿荼的眉頭緊緊的皺了皺,似乎她也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二公子?”那個聲音還是出現了。不過我在這個時候還是沒有發現。
這個人究竟是在哪兒啊?
“洛餘,現身。”阿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