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之前一直看你們這個法器的事情,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呀?”我看著那條不斷飛舞的龍道。
“咦?胡姥姥沒有和你過嗎?”華問。
胡依依哪兒跟我過這種東西,我對於法器的理解就是停留在遊戲階段,正兒八經的法器我就見過胡依依的那個,她二姐的那個就不算了。
再有的話就是華的這條龍了。
“沒有。”我。
“法器就是每個仙兒出生的時候就帶著的東西啊。”華給我解釋道。
“每個仙出生的時候都會帶著這個東西嗎?”我疑惑的問。
“嗯嗯。”華。
“不對啊,胡依依那個法器不就是她爹給她的嗎?”我。
“有幾件法器是獨立存在的,胡姥姥出生的時候好像就沒有法器。”華。
我在這個時候面色一僵,胡依依這傢伙出生的時候為什麼就沒有所謂的法器呢?難不成她是因為太野蠻了所以上都看不下去了嗎?
“額,獨立存在的法器又是什麼意思?”我在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了這一點。既然每一個仙兒出現的時候都會有法器,那麼這些獨立的法器又是從哪裡來的?
而且我還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如果每個仙出生的時候就會帶著法器的話,那些從修煉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仙是怎麼擁有這些東西的呢?
“當每個仙家去世了之後他的法器也就會消失,所以幾乎沒有能儲存下來的法器。【】但是總會有一些例外。這些獨立出現的法器就是這樣。誰也不知道這些法器是從哪兒出現的,但是這些法器每一個都特別厲害,幾乎要比一般仙家出生時帶的法器要厲害。”華對我解釋道。
我在這個時候不禁一愣。這法器還是屬於那種繫結的東西?死亡就消失?
這時候我對於這些仙家的行為也有了一種獨特的認識。
他們拼命的修煉就是為了讓自己活的時間久一點,可是在修煉的路上必須要爭奪一些資源,可是在爭奪的過程中有可能會戰死。
為了活下去,然後去戰鬥,可是戰鬥又會讓自己送命。這可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這些法器的出現就沒有人懷疑過?”我問。
“有啊。不過我們都覺得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只有一個人提出了懷疑。”華。【】
“誰?”我問。
“鼠仙的頭頭。”華。
“你見過他嗎?”我問。
“沒有,聽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戰死了。我沒有見過他可是我爹和我娘見過他。鬱哥你想聽一聽他的故事嗎?”華在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