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欣怡就笑著問“怎麼了?”
問完,她好像想起什麼,訕笑一聲,怪自己唐突“是我問的多了,我想著自己跟聽辭是同學,以前又……就沒拿自己當外人的。”
“倒是讓弟妹為難了。”
她又是“弟妹”這個稱呼。
事實若真覺得為難,她就不應該喊“弟妹”這個稱呼,畢竟同學關系,可沒法稱呼別人弟妹為弟妹,這才是真的唐突了。
江若若像是沒聽出來,還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欣怡姐跟大哥的事,我……我經常聽我們家聽聿說,當初,當初要不是欣怡姐不在,肯定輪不到那女人嫁進來。”
吳欣怡的手立馬抬起來,摸了下臉頰旁的一綹碎發塞進耳後,臉上寫滿了羞澀,“我……我跟聽辭……”
江若若立馬就說“欣怡姐,你要是再早一點,早一點回來,哪能讓她嫁進來啊!”
“唉,”她說著就嘆氣“你不知道,她剛結婚就讓我們分家了,怕公婆會貼補我們。”
“這不,堂屋是因為分家分給了他們,所以我才進不去。”
果然,吳欣怡聽到結婚就分家這樣的事,也是十分詫異的。
現在這個時候,爹媽還年輕的,是不興分家的。
因為很多當爹媽的還是老思想,認為只有家事不和的才分家。
只要不分家吃飯,這一家子就還是勁往一處使的。
外人看了也會覺得這家的大家長當的好,老人在外面有面子。
普通人尚且不分家呢,更何況是書記家呢!
而且是新媳婦剛進門的時候。
一個惡婦的形象悄然就在吳欣怡心裡形成。
江若若卻還在堆積顧書禾惡婦的形象。
在吳欣怡不敢相信地問出“怎麼是這樣?”後,江若若又嘆了口氣,“唉,欣怡姐,你是不在,你都不知道,哪裡只這些事啊!”
“她……”
江若若就開始在吳欣怡跟前訴起了委屈。
說了顧書禾是一個鄉下來的,爹媽一把年紀,家裡沒什麼背景,在土裡刨食的情況下,只因為沈聽辭著急結婚,她就等來了好機會。
因為這好機會,顧書禾先是拿喬,訂親的時候硬是要比她還多的東西,結婚時也是想要比他們多的彩禮,不過沈家沒同意。
因為沈家不由著她鬧,這才一結婚就分了家。
說完,江若若又是那句話“欣怡姐,你該早些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