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就走了!”
“哦,好。”
他倆一問一答的,好像在商量工作上的事一樣!
所以顧書禾都沒反應過來,他問這個幹嘛!
但等到睡覺時,她就知道了,因為沈聽辭站在床邊問“我們倆那個……你看放在今晚合適嗎?”
沈聽辭雖然說得不算磕絆,但用詞也是十分“嚴謹”了。
嚴謹的顧書禾第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那個”是哪個?
“哪個?”顧書禾眨著清澈的雙眼問。
沈聽辭白皙的面板上就染了紅色。
“……新婚夜,”他醞釀,斟酌,最後選了這三個相對文明的字。
好在這三個字也是清晰明瞭。
顧書禾一聽,臉色也紅了。
“哦哦,”反應過來,顧書禾就很乖巧地縮排被窩裡,然後閉上眼睛,長睫顫動地等待著。
沈聽辭解釦子的手,一時間停頓在那裡,顧書禾的樣子,讓他覺得接下來要做的事是欺負人,但不做,他也覺得自己不是人。
在是人,還是欺負人之間,沈聽辭關上了燈。
屋內漆黑一片,看不見彼此的臉紅,也看不見彼此的忐忑,更看不見彼此的生疏。
當然,即使看見了,身為菜鳥,也無法分辨對方有多菜。
就好比顧書禾,雖然不懂,可是能指揮。
她說,“你……你手……”
“不能往那放!”
沈聽辭說自己是新派思想,可行為卻又著實古板老舊!
顧書禾這樣說,他立馬撤回手,“哦,好!”
但事實證明,沒有輔助,很難贏得比賽。
倆人都是頭一回,又不讓上輔助,沈聽辭滿頭大汗,不得其法。
顧書禾卻問他“好了嗎?”
沈聽辭“……”
“那明天吧!”
“哦,好!”顧書禾是以為明天還來。
沈聽辭是體諒她辛苦,準備明天再繼續。
“先睡吧!”從床上起身,幫人把被子蓋好,沈聽辭穿上衣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