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人說,如今卻從池家的孩子嘴裡說出來,是誰在孩子耳邊唸叨的,不言而喻。
這一家子真的是……
池月爸爸池問海很快披著大黑襖,趿拉著棉鞋從屋裡走出來。
他看人掀不起眼皮一樣,一看就是那種懶洋洋的人。
懶洋洋地往院中一站,懶洋洋看著許忠國他們一行人。
只看,也不言語。
許忠國看見他這樣的人都牙疼。
這樣的人,你乍一看他老實忠厚,但正事你也別想指的上他。
雖然牙疼,許忠國是被找來主事的,也還是掛笑開口“池家兄弟吧?”
“昨天孩子娘回來後,事情跟你說過了吧?”
“he,tui!”許忠國問完後,池問海給的回應是這個。
許忠國臉色有些難看。
但好像池問海不是針對他吐的,他臉別向了一邊。
就是這種情況,屬實是有些不體面。
都這麼不體面了,許忠國臉上也沒什麼笑色了,“那你們這邊的見證人呢?”
“跟孩子斷親,這也是大事,總得找兩個見證的,免得日後扯皮。”
“孩子以後也要過日子。”
池問海攏了攏身上的大黑襖,瞥了一眼站在溫棠旁邊的池月,眼裡透著嫌惡,隨後才呵使宋大燕跟池星“你們娘倆去找人去。”
然後他看著池月問“錢你帶了嗎?”
池月沒吭聲,許忠國回了他的話“你放心,我們既然來了,自然是按說好的條件來的。”
“那等著人來吧!”
“he,tui!”
溫棠“……”
“這老頭有什麼急症嗎?”溫棠大聲對著旁邊的池月吐槽。
池月沒吭聲呢,池問海先望了過來。
溫棠要的就是讓他聽到,立馬自問自答,“我明白了,不是急症的問題,是素質問題,有些人沒有這東西。”
“也是,整天想趴在閨女身上吸血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he,tui,he,tui的,不知道還以為是有什麼大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