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被放出來,不願意去幹活,稱病抱恙不願意下地,許忠國連問都不問一聲,權當沒有這個人。
不能下地幹活,歇了一天,駱喬卻依舊有力氣往縣城跑。
駱甜心裡還是覺得不安,就忍不住勸她“喬喬,要不等上一段時間再說。”
駱甜總覺得這個時候駱喬再去縣城,風險太大。
駱喬不在意“放心吧,我的都是熟客,再說了,我謹慎著呢,也沒誰知道我在幹這個。”
“你跟我一起去嗎?”她邀請駱甜。
駱甜想想,搖頭“我就不去了。”
駱喬就說“隨你吧,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被關著吃了幾天的玉米麵窩頭,我差點都吃吐了。”
駱喬執意出門了。
坐著拖拉機去縣城了。
她確實挺謹慎的,先是在原來打點的地方,轉了一圈,最後才敢從包裡摸出一塊肥皂,在那搖晃著。
這就是一個訊號,說明她是賣黑貨的,她也是觀察了別人學的。
很快就有人戴著帽子,悄然走過來,“咋賣?”
“那人壓低了聲音問。”
“五毛!”
“還有多的嗎?”
“嗯?”
“多買兩塊能不能便宜些?”
“給你便宜兩分吧,你要幾塊?”
“三塊!”
“有!”
駱喬說著就翻身上的包。
“砰!”
“哐當!”
駱喬被反手壓倒在地上,跟溫棠那天的姿勢如出一轍,她的膝蓋也狠狠磕了一下。
包裡的東西“哐啷當”地散落一地。
肥皂,洗發水,發卡……零零散散的好些東西。
很快又有兩個人跑過來,然後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架住駱喬的胳膊,剩餘一個把那些東西全部撿起來,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