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可以不要臉成這樣的?
但她也不敢跟她爭論這個問題啊!
只能點頭“好,同學,有什麼話下來,咱們好好說。”
溫棠點頭“好!”
然後報紙卷的喇叭裡就傳出了,“我跟塗曼曼同志第一次見面是在本市一家國營飯店裡,我跟我物件去吃飯。”
“她不請自到的坐到我們桌上來,說是我物件的朋友,但我物件說不熟。”
“我們就委婉地說了,不拼桌,結果塗同志生氣了,說我們那樣的行為對不起她的朋友。”
不知道是溫棠說得太繞了,還是這事本身就太繞了,文工團眾人聽的是一懵一懵的。
勸她的人也不勸了,安靜地等著她後面的話。
這個時候要是打斷了溫棠,她們也能好奇死。
溫棠攤手,“你們說說,你們說說,這是不是無妄之災?”
她手絹一甩,又開始擦眼角。
她就不相信了,這塗曼曼是什麼極品白蓮,她這樣的行為,這文工團的人在這之後還看不出來。
眼看著塗曼曼要說話,溫棠喇叭一放,又吆喝上了“第二次見面是在醫院了。”
“我當時出醫院的因為溜神,不小心撞到了當時被她跟張青青扶進醫院的蘇秀秀同學。”
好幾個站在塗曼曼跟張青青身邊的年輕女孩子都開始點頭,交頭接耳著“這事我記得,那天秀秀扭傷了腳。”
“那天她們三個人一起去的,後來卻不是一起回來的,從那之後,秀秀好像跟曼曼就不親近了。”
“對啊,之後她們關系可是最好的。”
溫棠稍稍停頓,就繼續“這事我當時就跟秀秀道歉了。”
“秀秀也覺得沒什麼,因為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但塗曼曼拉著不讓我走,吆喝著非說我是故意的。”
溫棠又開始比劃起來,“哎呀,當時,那呼啦,就圍上來一大堆人啊!”
“她把我跟秀秀堵在那,非得說,我是去尋仇的。”
“好家夥,那陣仗,我一個鄉下來的,是見也沒見過啊!”
她說著捂住心口“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那一刻我發誓,淚水打濕豆豆鞋,勵志一定要當滬上爺!”
“我想肯定是我太窮了,人家早晨的太陽是夏天的,所以熾熱,我的太陽即便是早晨的,但它是冬天的,它像冰櫃裡的燈!”
“所以我被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