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她。”
兩人正說著，塗曼曼跟張青青挎著手，也正往外走。
傳達室的師傅立馬就從傳達室探出腦袋喊塗曼曼“小塗同志，小塗同志……”
塗曼曼聞聲望去，看見站在傳達室外面的蘇秀秀，一瞬間就想到了上午的事。
想到上午的事，塗曼曼抓著張青青胳膊的手就緊了些。
張青青微微吃痛，抬頭看她。
塗曼曼又恢複自然，也松開了手，然後往傳達室走過去。
張青青也跟著她。
塗曼曼走近了些，傳達室的師傅就問“小塗同志，你說，上午，小蘇同志的朋友來找她，我是不是去跟她說了，然後她自個沒有出來的？”
蘇秀秀死死地盯著塗曼曼。
塗曼曼則是眼神閃躲。
傳達室的師傅看得發急“小塗同志，你說話啊！”
“我去找小蘇同志的時候剛好遇見你，是你說的，知道小蘇同志在哪，會幫我傳話的啊！”傳達室師傅看她左顧右盼死活不說話的模樣，生怕她這個時候甩鍋。
塗曼曼看看傳達室的師傅，再看看冷冰冰望著她的蘇秀秀，手扶著腦袋，露出一臉歉意，“秀秀，對不起啊，”她說著就要抓蘇秀秀的雙手，但蘇秀秀十分排斥地避開了。
塗曼曼就訕訕收回手，繼續道歉“這事，這事我……我給忘了，”她慚愧低下頭。
“對不起！”她又道歉。
蘇秀秀還沒說話，張青青就趕緊拉住塗曼曼的胳膊安慰“你又不是故意的，這事怎麼能怪你呢！”
她說完，蘇秀秀沒說話，她又對蘇秀秀開口說了一遍，“秀秀，這事也不怪曼曼，她不是有心的。”
蘇秀秀不想跟她們兩個任何一個說話，從溫棠買的水果裡掰了一個香蕉給傳達室的師傅，說了聲“謝謝，”就提起東西徑直走了。
傳達室的師傅拿著香蕉倒是不好意思了，腦袋從窗戶口探出去，也吆喝了一聲，“謝謝啊！”
然後“啪”把窗戶一關，又躺椅子上去了。
塗曼曼站在窗戶外面，臉色很不好。
沒錯，她就是故意不告訴蘇秀秀，溫棠過來找她了。
就是故意讓溫棠跑空。
憑什麼啊？
憑什麼她苦心經營的人際關系，轉眼就成了她們倆好了？
她們倆那麼好，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塗曼曼想著，心情好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