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塗曼曼來到他們這桌,直接就坐到了顧晏禮的對面。
溫棠的話一出口,塗曼曼臉上的笑意就有些僵。
但很快,她又恢複禮貌疏離的笑,並且對著溫棠伸出手,“你好,同志,我是顧營長的朋友。”
溫棠就看向身側的顧晏禮。
顧晏禮皺眉,黑臉,“這位同志,我們什麼時候成朋友了?”
“白天你也睡不醒的話,找個醫生看看,”他又補一句。
“撲哧,”溫棠一個沒忍住,笑出聲。
把白日做夢說得這麼文雅,也是絕了。
塗曼曼的笑臉難以掛住。
但在她變臉前,有一個人先變臉了。
那就是溫棠對面的張青青。
她變臉不沖著說話難聽的顧晏禮發難,卻是沖著溫棠發難,“你笑什麼?”
“有什麼好笑的?”
“你有什麼資格笑我們曼曼?”她一連三問。
“啊?”溫棠裝糊塗“我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笑還得經過別人同意了嗎?”
“服務員,”溫棠抬手。
很快就有人過來。
溫棠指指對面的塗曼曼跟張青青“這位置我們先來的,我們不拼桌,麻煩讓她們離開。”
溫棠他們已經點過菜了,而且還點了不少。
人家不拼桌,合情合理。
所以服務員立馬出聲“兩位女同志,麻煩你們換個位置,我們飯店還有很多空位。”
“您們看,那個窗邊的位置就很不錯,”服務員指的就是剛剛塗曼曼跟江姓男子相親坐的位置。
很明顯,服務員知道她剛剛是坐在那的。
就因為服務員知道,塗曼曼感覺自尊心被溫棠踩踏了。
好像大家都知道她是出來相親的了。
而且她還是那種利用相親蹭吃蹭喝的人。
塗曼曼看向溫棠身旁的顧晏禮,寄希望顧晏禮會說句話。
但顧晏禮根本沒有幫她說話的意思,開口反而是“麻煩請她們離開,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