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也點頭“想念冬天也可以穿短袖的日子,好冷啊!”
“我現在天天去拉屎都覺得凍腚,”池月又說。
溫棠也無比認可地點頭。
“而且,這還沒下雪呢,不知道之後下雪,會是什麼樣呢,”溫棠說著,把池月摟得更緊了,“月月,還好有你,不然這空房天天讓我一個人守著,還不得凍死我啊!”
導致溫棠獨守空房的顧晏禮在校場上跑著跑著就噴嚏連連。
難得陪他跑一回的沈邦國見此就忍不住“你看,我就說吧,這雖然年輕,但身體還是得悠著造的,不然造太狠了,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你說說你這體能已經是咱們團第一了,咋還這麼拼呢?”
“你這是不想讓別人活啊!”
身體生沒生病,顧晏禮比別人清楚。
他只是突然鼻子癢,想打噴嚏,身體沒一點難受的地方。
哦,不對,也不是全部不難受,力氣不出幹,晚上躺床上就挺難受。
顧晏禮想著,腳下的步子再次加快,很快把沈邦國甩開一大截。
沈邦國在後面咬牙加了把勁,最後還是沒追上,最後幹脆不追了,直接道:“我不跟你在這傻跑了,我回去陪你嫂子了。”
顧晏禮“……”
突然他也沒力氣跑了,被打擊的。
人家有媳婦陪,他沒有,所以真是活該他跑步唄!
所以跑得再快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
被溫棠跟池月唸叨的天氣,第二天倒是沒有下雪,但是下雨了。
不算大的雨,但也是從早上到晚上都是“啪嗒,啪嗒”下不停。
一天下下來,外面的泥巴地走一腳就是一腳泥。
溫棠她們上一趟廁所就沾一腳泥,上一趟就是一腳泥,關鍵廁所還漏雨,趕巧不巧的雨水就滴落在你頭上,給你嚇一激靈。
晚上冒著冷,倆人躲在房間裡擦洗了一遍,然後縮排被窩裡哆嗦,“這……這什麼日子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
“明天還下……下雨嗎?”
“不……不知道啊!”
說完,兩人看向那換下來的一堆髒衣服,還有兩雙髒鞋子。
要是還下雨的話,就算衣服能省,鞋子怕是還會髒。
到時候……
“我好像沒那麼多衣服,”溫棠說。
“我也沒那麼多鞋子,”池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