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不內向的先不要緊,他有正事要說,“我明天就要走了。”
聞言,溫棠打著嗝,也不忘一頭紮進對方懷裡,“嗝……,我會想你的。”
“一直想你,然後等你回家來,這樣我就可以繼續抱著你睡覺了。”
“跟我去隨軍,去隨軍的話,每天都可以抱著我,”顧晏禮還是沒放棄。
這話一出,溫棠就不哄他了,而是果斷搖頭,“不行的,我這人你別看我是農村出身,其實我可嬌氣了,我去你那,萬一我水土不服可怎麼辦呢?”
“你到時候肯定會心疼我的對不對?”
顧晏禮“……”
心疼,他可不心疼嘛!
拿捏不住人家,只能老實親了口額頭,然後說“那在家記得想我。”
溫棠立馬保證“你放心,我這人雖然做事三分鐘熱度,但你絕對會在我的心上反複。”
該說不說,顧晏禮整個人都被拿捏的死死的。
因為溫棠身上的姨媽來得太不湊巧,所以兩人把嘴皮子都啃爛了。
啃爛嘴皮子的顧晏禮第二天早上起的很早,藉著外面透進來的模糊光亮,用眼睛細細描摹著懷中人的模樣。
之後在強大意志力起床,又在溫棠額頭狠狠印了一記,才出門去。
洗漱完,吃了早飯,進門來提早就收拾好的東西,溫棠還在睡著,並且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睡著。
顧晏禮想把人喊起來不忍心。
想再親人一下,又怕在外面晃來晃去的嘴涼,最後只站在床邊看了人好久。
溫棠的夢裡,她穿越成了小白兔,一上來就被大灰狼圍住了。
溫棠:完了,狼有可能會愛上兔子,然後不拿她當塞牙的小點心嗎?
溫棠還是往日的時間起床。
剛一起來,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只是在她蹲到井邊打哈欠的時候,鐘美仙告訴她“廚房裡有昨天的包子,你等會吃就熱一下。”
溫棠“……”
完了,顧晏禮走了。
之前她像熱早飯這種事根本不用她自個動手的。
都是顧晏禮弄的。
溫棠嘴裡含著牙刷,問“媽,晏禮他走了啊?”
鐘美仙點頭,“嗯,一大早就走了,這會估計都快到了。”
溫棠點點頭,不再說話,繼續刷牙。
鐘美仙看得直搖頭,完了,她都點她起的太晚了,男人不在家了,可以起早些了,可惜完全聽不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