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她在跟我暗示什麼?
畢竟媽在進門第一天都給這麼多東西,他這個做丈夫的……
顧晏禮想起來了,他的工資。
想到這個,顧晏禮立馬轉身“你等我一會。”
因為錢的事,顧晏禮果然忘記了之前她疑似親外甥媳婦的動作。
顧晏禮很快從一個暗紅色漆木箱裡拿出一個大鐵盒子,然後把鐵盒子捧到溫棠面前。
他握著鐵盒子的手微緊,聲音仔細聽還有些緊張,“這裡面……是我的津貼,跟一些票,你……收著。”他直接把東西懟到了溫棠的懷裡。
東西懟出去,顧晏禮鬆口氣。
幸好,媳婦收了。
若是不收,肯定也沒打算誠心跟他過日子。
“嘶,”溫棠被懟得倒吸口氣。
顧晏禮剛松的氣又提上來,“怎麼了?”
溫棠一手摟著那鐵盒子,一手捂著胸口,兩隻眼睛水霧霧的,“怎麼了,”不言而喻。
顧晏禮趕緊就伸手想幫她先把手裡的東西拿下來。
他先接的鐵盒子,但硬是拽了兩下沒拽出來。
他因為把人懟得兩眼水霧霧的,這次用力是抻了勁的,所以拽第一次的時候,他認為是自己抻勁抻得太狠了,第二次就加大了些力氣,還是沒拽出來,顧晏禮抬眼看看人。
溫棠還是雙眼水霧霧的,但水霧霧的眼睛裡又藏著一絲心虛。
顧晏禮沒有再伸手從她手裡拿東西,剛得手的鐵盒子不捨得給,另外一隻手是銀鐲子跟現金,估計他更是拽不出來了。
強行拽出來怕是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水霧變成小金豆。
顧晏禮沒有再去拿東西,而是直接去解她的衣領。
“哥哥,這不好吧!”
“我們結婚了!”
“可是,現在還是白天呢,而且床也壞了。”
顧晏禮“……”
他捏著溫棠衣襟的手指骨節泛白,可見他此刻手上用力有多大。
“……我看看剛剛撞傷了你沒有,”手骨節都開始作響,顧晏禮才算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盡量語氣平靜地說。
“啊,哦,我……我也是這個意思,對,沒錯就是這樣,”溫棠大聲且洗腦地告訴顧晏禮,也告訴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