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炮轟成渣渣的那種。”
“你那男人現在再純情,再小奶狗,將來遇見真千金駱喬也是能把你逼得帶親生女兒跳河的。”
“咕嚕,”池月被嚇得嘴裡的大塊紅燒肉連嚼都沒嚼,就直接吞了。
“別說了,我清醒了。”
“雖然他長在我心坎上了,但你放心,我一會吃飽就把心坎挖了。”
“我以後沒心沒肺,我看誰還能破我心防。”
“吃肉!”池月也夾起一塊紅燒肉對著牆舉了一下。
一牆之隔,溫棠也舉起肉,“幹肉!”
“幹肉!”
“嗝!”
“嗝!”
“不過你也別怕,什麼真千金,假千金的,有姐們我罩著你,統統創飛。”
“今晚咱們就開吃。”
“嗝,”池月又打了一個嗝,揉著肚子,“咱倆不是吃了一碗肉嗎?你還吃得下?”
“此肉非彼肉。”
“嗯?”
“你該不會沒想過今晚的事吧?”溫棠問。
“你沒發現嗎,這是婚禮酒席現場,而且是我們自己的酒席。”
“今晚可就是我們倆的洞房花燭夜。”
一牆之隔的池月拍拍腦門,“確實沒想這事。”
“所以,睡嗎?”
“也行,我的心動型別,不吃虧,”池月不反對。
然後她想起來,她還沒問“你對那個顧晏禮呢?”
“有感覺沒?”
“我記得他應該也是你的心動型別,酷酷的大帥哥。”
“他只有酷嗎?”溫棠說。
池月“……”
好吧,還挺冷。
但池月會安慰人,“沒事,現在這個年代,農村可沒有空調,等夏天你就好過了。”
溫棠嘴角抽抽,“你是會安慰人的。”
“客氣,客氣。”
“而且你那男人妥妥有八塊腹肌,”池月又說。
溫棠也嚥了咽口水,“我看出來了。”
“所以睡了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