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瑾睜大眼。
薇拉慈祥:“我突然想……遊戲不止是遊戲。往外推還有一層比賽,選手之間知根知底。如果反叛者發現巫選手不在他們陣營,第一件事就是刀了你。”
“……”巫瑾仔細一想,秒速被薇拉的邏輯折服:“……那我努力。”
薇拉大義凜然:“我保護你!”
牆面指標緩緩從12挪向2點,中間巫瑾守著薇拉休息了片刻。與上一輪淘汰賽相同,凡爾賽副本中的時間同樣被節目組撥快,在白刃戰開始之前,兩人必須抓緊一切機會保留體力。
2點半。
腕錶終於再次提示。
——請被標記的凡爾賽守護者回到舞池。
薇拉因為腕錶的震顫驚醒從。大門依然緊閉,兩人同樣沒有抽到守護者牌。
門外隱隱有腳步聲響起,又隱隱像是沒有。
薇拉看向掛鐘:“你睡會兒,我守著。”
巫瑾沒有客氣,點頭躺上薇拉剛睡過的枕頭——
薇拉發出一聲微小而遺憾的“嚶”。
一夜無事。
巫瑾醒來時已是掛鐘5點,他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腕錶數字。
存活350,與開局相同。
薇拉替他拉開窗簾:“平安夜。”
沒有一位選手被淘汰。
巫瑾向她道謝,窗外有太陽自天邊升起。少頃,小教堂的鐘聲響了六下——兩人齊齊鬆了口氣。
第一夜結束。
和以往上來就動刀動槍的淘汰賽相比,凡爾賽中的“等待”太多。薇拉輕輕推門,閉鎖了一夜的房門應聲而開。
她略微整理著裝,迅速根據女公爵牌的指示走向位於主樓東面的國王套間。巫瑾緊隨其後。
走廊上腳步紛紛嘈雜一片,拐彎偶爾能見到其他選手——
幾隊猝然撞上的選手們面面相覷。
打也不是,過也不是。最終所有小隊都選擇和平相處。整座宮殿看不到任何戰鬥物資,空手肉搏得不償失。
在一天開始之初,化為空白的人物卡牌再次指示了角色行為規範。例如身位女公爵的薇拉需要去給路易十四請安,巫瑾應當在樂器室內排練《法國序曲》,然而巫瑾卻愣是大搖大擺跟在女公爵身後。
——畢竟在法蘭西,崇尚藝術的貴族們總是喜愛隨身帶著器樂演奏家,類似未來的便攜音箱。
女公爵帶著便攜音箱穿過長長的走廊,在進入阿波羅廳之前忽有所覺,順著巫瑾的目光看去——
扶梯之下是一整面空白的壁畫牆。
壁畫排布似曾相識。
“規則影片裡的壁畫。”巫瑾輕聲道,替薇拉開啟通完阿波羅廳的大門。
光芒自門縫透出,純銀御座很快閃瞎巫瑾雙眼。同樣是紅色天鵝絨鑲嵌金絲的奢華佈局,阿波羅廳似乎聚集了整座凡爾賽宮的光。
所有房間、廳堂如同密織的星辰駢列在阿波羅廳的周圍。
供奉它們的太陽王——魏衍正侷促坐在御座正中。
“……”薇拉恍惚:“我們的國王可能有社交恐懼……”
魏衍面無表情。
幾乎所有人都能透過他僵硬的面部肌肉看清這位克洛森頭號種子選手的內心想法——放朕出去,朕想打架。
其餘貴族、大臣紛紛圍聚在魏衍周圍。同戰隊還有白月光文麟,甚至悄悄向巫瑾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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